茎,就算硬了的时候,也只会像狗一样,激动地发出古怪的喘息,压在姚爱阮身上耸动,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姚爱阮糊涂了,俞尧不插进来,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傻了,本来也不想和这个疯子做爱,都是俞尧逼迫他的,他凭什么去想俞尧要不要操他。
姚爱阮别过脸去,躲开俞尧的嘴唇。
“阮阮,阮阮。”俞尧意味不明地叫着姚爱阮的名字。
他想说的很多,他想说阮阮的阴道里很热,咬着他的手指,想说阮阮哭得好漂亮,让他移不开眼睛,想说阮阮为什么生气,他做的不好吗?他不是一只好狗狗吗?
可俞尧严重的语言障碍,让他只能不断重复着同一个音节。
“阮阮,阮阮……”
姚爱阮在这一声声呼唤里,到达了高潮,从子宫到阴道猛烈地绞紧了,俞尧趴在他的身上,未曾插入过姚爱阮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液。
姚爱阮脸上还很红,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边,他喘着气,胸脯在高潮中起伏,有些别扭地想,俞尧没有插进来,只是这样舔他弄他,也会射精吗?
真是个变态啊。
姚爱阮醒来的时候,俞尧已经走了,姚剑峰身体还没好全,俞尧每天上午去公司处理事务,下午才来学校上课。
珍姨早上做了小笼,姚爱阮很喜欢吃,多吃了几口。
珍姨见他吃得香,笑起来:“早上做了四笼,你哥哥不爱吃甜口,都留给你了,你们兄弟两个口味怎么差这么多的,让我做饭好头疼。”
姚爱阮早已知道珍姨在想什么,老一辈总觉得父子兄弟没有隔夜仇,俞尧以后掌管了姚家,姚爱阮总和他对着干也不是办法,珍姨想让他多个倚仗,所以总在他面前替俞尧说好话。
姚爱阮放下汤匙,擦了擦嘴:“你别说他,我不爱听。”
哪有压着弟弟又舔又摸的哥哥,姚爱阮才不承认。
俞尧只是个疯子,疯得想做他的狗。
姚爱阮这几天都在生理期,过于密集的情热,耗费了他太多精力,午休的时候教室里只有寥寥数人,他在课桌上靠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教室里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拂过姚爱阮的脸颊,卷起了他额前的碎发,姚爱阮迷迷糊糊地,梦到了来来。
在梦里,他牵着来来去公园散步,阳光是透明的,照在公园的中心喷泉上,闪闪发亮。来来喜欢玩水,总想往里头跳,姚爱阮心软,被它盯着看了会儿,就随它玩去,来来在水幕中疯跑了一会儿,浑身都湿了。
它拿湿透的脑袋往姚爱阮怀里蹭了蹭,姚爱阮身上的中学校服留下了一片显眼的印记。
真是调皮的坏狗狗。姚爱阮笑着点了一下来来的鼻头,感到指尖传来的热意。
再然后,梦里的来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昏暗狭小的出租屋。
俞心梅的手指掐着姚爱阮的下巴,涂红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笑什么?难不成烧成傻子了?”
姚爱阮闻到房间里令人窒息的闷热与臭气,他才想起来,他从没有和来来去过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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