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诶呦,快去洗洗,阮阮,真是个汗蒸笼。”
姚爱阮一踏进家门,就被珍姨推去洗澡。珍姨是姚家的住家女佣,从姚爱阮出生起就一直在姚家工作,她用她们家乡的方言说了一个词,姚爱阮没听懂,但能猜到应该是在说他太容易出汗。
站在镜子前,一晃眼,才发觉珍姨的语气并非夸张,姚爱阮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汗水几乎要把他溺毙。镜子里的少年,脸颊上带着极不正常的红晕,滴答的汗珠从额顶拖曳到脚趾,让他像极了一只偷渡到人间的水鬼。
但在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这汗水就像夏天骤然倾盆的一场大雨,总是伴随着最为燥热的天气落下。
姚爱阮记得很清楚,他的暴汗症是在他初潮之后出现的,大概是四年前,13岁的暑假,大部分女孩生理发育的时间段,他遇到了一些事,因为初潮到来的场景,和记忆里最深刻的屈辱挂钩,他不可抑制地厌恶着自己的身体。
或许他身体的悖异反应也不能称作初潮,毕竟他的身体和女孩们不同,雌雄共存的躯体是没有办法正常完成排卵活动的,紊乱的激素只会在身体内无休止地碰撞,让他备受苦楚,姚爱阮强行忍耐体腔内激烈的收缩时,曾经多次痛苦又羞愧地落下眼泪。
没日没夜地发汗,是来自身体的一种抗议,但他极度讨厌这种感觉,无法抵抗的生理本能。
姚爱阮皱起的眉头,表现出十足的厌恶,但蒸腾的水汽和涌动的情潮却让他双颊发红。当他用手指擦过阴茎后方,原本应该是光滑肌肤的地方,突兀地生长着一道窄小的缝隙,那里就是他的女阴——这个畸形多余的器官,好似很为他着想,只小小地占据了会阴这一处,甚至当他把阴茎放下,都不会有人察觉这里的异样。
但姚爱阮深刻地知道,这个假模假样的器官并没有它表现的那么纯善,它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蛊动的恶魔,间歇流露的善良只是伪装罢了。
他如同泄愤一般,厌恶地揉开这处淫艳之地,用力掐住自己的阴蒂向外拉扯,凸起胀大的小粒就如一张乞食的鸟嘴,悲哀地渴求起他的爱怜。
但他不屑一顾,只是用手指夹住那里,粗鲁地揉捻,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身体里的这场躁动。
若是有旁人在,一定会责怪他不懂怜惜,把如此娇软的地方粗暴地揉开,丝毫不讲章法,可那又如何呢,他依然在施虐一般的自慰中,到达了高潮。
一阵猛烈的收缩之后,暖热的淫液从入口淌下,柔嫩紧实的软肉被烫着了,轻轻瑟缩,这让他想起蠕虫的内腔,再次感到强烈的厌恶。
姚爱阮脸上的红晕如一场阵痛退去,恶心的感觉却还残留着,他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却像在面对杀父仇人。
闷热的夏天,混乱的情潮,淫荡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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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骗局
姚爱阮洗完澡出来时,太阳正要落山,他从转角的花窗里,看见天边紫红色的夕阳像一张破碎的渔网,危险得挂在天幕,摇摇欲坠。
珍姨絮絮地念起,她托人从乡下带来的一只甲鱼,在水盆里养了三天,再不吃都要瘦了。
“晚上俞尧少爷回来,正好杀了吃吧。阮阮,想做什么吃法?”
姚爱阮听见珍姨的询问,停住了脚,没来得及去想那只可怜的甲鱼,却率先抓住某个人的名字。
他精致的脸上挂满嘲讽:“谁是少爷啊,那自闭症傻子也配叫少爷?珍姨,你别胡说。”
他这话讲得太尖锐,珍姨只敢噤了声,怪自己说错话,惹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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