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还能做什么?”
白药师:“明明是你嘴馋吧?你这府里屋舍宽敞的很,休息的时候玩玩球、绕绕圈、约亲朋好友来家里说说话、下下棋,怎么不能消磨时间?再不济把吴燂叫回来陪你......”
秦如忙道:“可别,我见了他就烦,他不在家我还能消停些。”
白药师忍笑:“你还气他呢?这怀孕的事谁能有个准?哪能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秦如气哼哼道:“都说了等过几年再要孩子的......总之就是都怪他!”
白药师是真的笑了:“好吧,是他的错,但既然错误已经犯下了,你也别拧巴了,早生早利索,省的又惹朝中人非议。”
秦如冷笑:“除了那帮子鲁儒齐儒,你还见哪个朝臣非议女子在朝中做官的事?困在后宅为男人生孩子就是女人该干的事?早晚要将这帮子腐儒给赶出我大秦的朝堂!”
白药师:“你也说了都是帮子读书读歪了的腐儒,跟他们较真你就输了,陛下现在要用他们平衡朝堂,若是他们真的不得用,朝堂上根本就没有他们立足的余地。”
秦如拧着眉一脸烦躁的道:“不说他们了,说到他们我这心里就窝火,孔夫子也没对女人这么有意见啊......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白药师:“......后日祖父要去上林苑打猎,我来找你要几个烟火信号弹。”
秦如一惊:“武安侯白起?”
白药师无奈点头:“除了他老人家还有谁?”
秦如又抚了抚自己隆起的小腹,羡慕道:“这可真是,天地自在任我逍遥啊!”
白药师也叹道:“谁说不是呢?不知道我到了他老人家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能不能走得动路。”就不妄想还能骑马打猎了,能活到耄耋之年就是很大的福气了。
秦如吩咐左右去给白药师准备他要的信号弹,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白药师就告辞了。
两人说话都没避着小甲和扶苏,都是些寻常话,并不怕这两个孩子听了去。
下晌午小甲跟扶苏就回了隔壁的安平侯府,因为天色乌压压的又开始落雪,秦鱼不放心送扶苏回宫,便让人回宫告知嬴政,他将扶苏留宿,等明天天好了再亲自送回去。
嬴政自是无可无不可。
这边厢,小甲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后日要去找白起,跟他一起去上林苑打猎。
秦鱼:“......大人去也就罢了,你长的小还不能去打猎。”
小甲:“大父答应了我要带我去猎兔子。”
秦鱼:“下这么大的雪,你一进上林苑猎场就陷在雪地里出不来了,打什么猎?猎物打你还差不多。”
小甲:“大父答应了我要带我去猎兔子。”
秦鱼:“等开春了,雪都化了,天气也暖和了,阿父带你去好不好?”
小甲:“大父答应了我要带我去猎兔子。”
秦鱼看看油盐不进的儿子,把一边看的扶苏给抱进怀里揉搓,道:“你看扶苏多乖,你比他大好几岁,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小甲、扶苏二重奏:“大父(也)答应了我要带我去猎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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