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廉颇府前门可罗雀。
廉颇性狭,受不了这样的排挤,在某一个时刻怒气上涌冲动的带着府兵去攻打了乐乘宅邸,等他怒气消解完了,头脑清醒过来,又怕受赵王偃责罚,便连家也没回,直接带着府兵逃出邯郸,来到了河内。
秦鱼听的直咂舌,这武将的脾气,就是暴躁哈
,尤其是像廉颇这样八十多岁的老将,戎马半生,历经三朝,为赵国建功无数,更是受不得丁点的轻视和侮辱,这不,一时冲动就把自己给弄到了如今的下场。
秦鱼没对此事多做评价,只是问道:“君可是打算在河内安顿下来吗?若是如此,孤可代为安排一二。”
廉颇抬眼看了他一下,道:“多谢安平侯好意,不过,老朽打算去往大梁,不劳烦安平侯为老朽操心了。”
秦鱼:......
得,人家只是路过河内,压根就没打算在河内多待。
也对,秦赵世仇,这仇都是在战场上结下来的,廉颇做为赵国的老将,还历经整个秦昭襄王时期,见证了秦赵各种龃龉,他怎么会在秦国的河内停留呢?
不过,“您去大梁,可是有何打算吗?”秦鱼问道。
廉颇:“等老朽托人请求一番,自是还要回到邯郸,为我王效力的。”
秦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道:“君以为,魏王会重用君请君领兵?还是赵王还会再启用君让君掌军权?”
廉颇仰头又是一饮而尽,将酒觞重重的捶在案几上,神情苦闷不已。
显然,他也觉着自己此番去到大梁前路不定,而且,再被赵王启用的机会更是渺茫。
秦鱼趁机邀请道:“既然如此,君何必去到大梁,不如来我秦国?”
廉颇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老朽想过去魏国,去楚国,或者去齐国,就是没想过去秦国。安平侯这话未免太天真了。”
秦鱼也哈哈一笑,问廉颇:“君可听过我秦国的渭水学宫?”
廉颇:“有所耳闻。”其实是如雷贯耳,并且事实关注任何关于学宫的消息。
秦鱼笑道:“如今渭水学宫中,有赵国的官员,魏国的谋士,楚国的巫医,齐国的名士,燕国的武士,韩国的公子,诸子百家百花齐放,他们并不为秦国出仕,仍旧能从学宫中寻找到自己的位置,扬名立万,为什么不能多君一个呢?
君如果有所顾虑,那么,贵国的荀卿子现为学宫祭酒,赵国曾经的相邦虞卿现在就学宫闭门著书,大夫楼缓更是在学宫里起了一座独门别院......他们都能在学宫栖身,君为何不可?”
廉颇大惊失色:“什么?虞卿那老匹夫竟然躲在秦国的学宫中?!”
他以为虞卿早就不知道死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了,原来竟是躲藏在学宫中著书!
秦鱼正色道:“渭水学宫,不仅是秦国的学宫,更是天下人的学宫,学宫里聚集了天下贤才,他们或许心不在秦,但他们仍旧可以凭借自身才华扬名天下,造福各方百姓。我秦国并不挑剔人才的出身和过往,虞夫子当年可是奔走各国联络抗秦的大忙人,六国闻名,他愿意携带毕生著作来秦,我学宫大门就会为他敞开。”
“廉君,你若是愿意来秦,我国学宫大门自然也会为君开启!”
秦鱼一番话令廉颇动容,其实,他心中是相信秦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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