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轻咳一声,道:“这个是魏国质子。”
秦王政颔首,表示知道了。
那边还在继续,另一个男子听了魏国质子的话,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来,公子鱼从来没有主动发起过战争,这次要不是楚国出兵攻打齐国和燕国河间地,让齐国和燕国不得不向秦国求援,秦国也不会发兵援河间的。”
秦如:“这个是齐国质子。”
秦王政颔首。
魏国质子冷笑道:“楚国攻的是河间地,公子鱼若是援兵,直接去河间就是了,做什么要去楚越?还不是趁火打劫,见楚国国内兵力虚弱无暇分身,正好去攻战楚越,乱楚后方?”
又有一男子则是疑问道:“我怎么听说,东瓯越和闽越是主动归顺的?”
秦如:“这个是韩国质子。”
秦王政再颔首。
不等魏国质子说话,他左手边的男子就冷笑道:“东瓯越和闽越弹丸之地,公子鱼亲自带大军前往威慑,他们不归顺,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被夷为平地吗?再者,公子鱼一向心性狡诈,手段阴损,东瓯君和闽君没见过世面,被他三两句给哄了也是有可能的。”
秦如:“这个是......”
秦王政:“这个是楚国质子,我记得。”
秦如笑笑:“哦。”
齐国质子玩笑道:“你说的心性狡诈,是公子鱼用六个军功爵分封东瓯越和闽越吧?这手段阴损,自然是指公子鱼释放奴隶,免除两地庶民头年赋税,安心农耕,衣食自足喽?唉,就如兄之所说,这越人百姓没见过世面,乍一见到公子鱼这样贤德的人物,可不就如游鱼归海一般的归顺了吗?”
楚国质子冷笑道:“君这样推崇公子鱼,想来齐国不久就要举国归顺了吧?”
齐国质子寸步不让,也脸色森寒讥讽道:“若不是贵母国无德伐齐,齐国又何必向秦国求援?楚国自己行身不正,反倒愿旁人出手相帮,是何道理?”
楚国质子:“你......”
魏国质子不耐道:“好了好了,楚国攻齐、燕自有其道理,齐国和燕国向他国求援也无可厚非,咱们都没错,错的是秦国,别人一叫他就去,迫不及待的借此兼并土地,你们也都别争了,还是好好想想等秦国胜利之后,怎么攻打咱们的母国吧。”
众位质子面面相觑,齐国质子犹疑道:“我齐国自君王后时就与秦国交好,贸易往来也从未间断过,秦国应该不会攻打齐国的。”
魏国质子摇头,去看韩国质子,韩国质子则是吞吞吐吐道:“我韩国的公子韩非,已是秦王的老师,就是看在王师的面子上,他也不会攻韩......吧?”
楚国质子不屑道:“秦国
虎狼之师,攻战为上,他若是想攻打谁,看过谁的面子?我跟你说,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韩国质子嗫喏:“我国还有公主在秦王身侧......”
这话,他自己都说的非常没有底气,更别提听的人了。
魏国质子扼腕道:“只可惜春平侯归国了,若是有他在,或许能有不同的见解。唉,若是我能归国,定要上谏我王,强大魏国,联合赵国,拿下河内,率兵打入函谷关......”
他这豪言壮语被邻桌的一个中年男子听见了,嗤笑道:“真是大言不惭,信陵君都没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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