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着秦大母的,可能秦川和秦峦都不知道,主母白露或许会知道?
秦鱼能知道这事,是秦母故意让人透露给秦鱼的,秦鱼若是说不,秦母压根就不会继续。
但她能瞒全家这么久还不让人察觉,一来是秦母自己本身手段高超,产业巨多,偷偷安排一个小男友绰绰有余,二来,新鲜过后,其实她对此并不热衷。
她自己不热衷此事,要说能有什么影响家庭的感情,那真没有。
所以她并不想让这个“身边人”跟秦鱼接触。
秦鱼笑道:“行吧,只要您高兴就行。”
秦母又作势掐了他一下,质问道:“光说我,你自己呢?若不是你作怪,哄骗云姬,现在我孙子都能满地跑了。”
对他之前哄骗云姬的事,秦鱼只能呵呵笑着糊弄过去,那时候能跟现在比吗?
那时候,云姬才到他身边,身份也只是一个侍妾,两人年纪又小,怎么生孩子,难道要他的长子长女做庶子庶女不成?
多亏!
兄弟三个将秦母送回房,也没散了,而是去了秦鱼那里说话。
秦鱼脸色沉重的问道:“大兄,大母到底怎么了?”
秦峦也看着秦川,他也是收到子楚崩逝的消息后才从西域赶过来的,到家时间并不比秦鱼早几天,是以他并不清楚秦大母的身体状况。
秦川叹道:“原本大母和母亲都要瞒着你们的,大母是觉着没什么,母亲则是听大母的,但大母身体......我着实有些担心,觉着还是应该告诉你们。”
秦鱼脸色大变:“还不快说?!”
秦川没去看秦鱼,而是看着秦峦道:“去年,你被困大青山,大母收到消息病了一场,虽然后来病愈,但她年纪大了,伤到元气,两位扁鹊都说,难养回来了。”
秦峦神情剧震,脸上血色退尽,变的煞白,身体都微微颤抖了。
秦鱼握住他的手,担心唤道:“仲兄......”
秦峦用另一只手捂住脸,流泪道:“是我不孝......”
秦川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叹道:“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秦峦哽咽道:“我以为......我从未关心过大母,这是我的不孝。”
秦川叹息道:“大母虽然最疼鱼,但她心里,并不是不挂念你的,你在西域拼杀的那些年,大母有事没事的就烧香祭祀神灵,有一次晨起,非说她做了不好的梦,要去雍城祖庙去祭祀祖先,那次是我侍奉她去的,她跪在祖宗灵前,虔诚的祈福,烧给祖宗的祈福牍书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秦峦放声大哭:“大兄,你为何不告诉我?”
秦川翻白眼:“我写给你的家书,十封里你得有一半不回,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秦峦:“我...
...是我的错,我错了大兄。”
秦川扶住要给他叩首的秦峦,揽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叹道:“你要是真的错了,你就赶快娶个妻子回家,再生几个孩子,你不知道大母多疼无厌犹女(侄女),她就怕你此生就这么一个孩子,养不活她。”这个年月,养大一个孩子是很艰难的,谁都不知道中途会发生什么意外,这个意外,并不分贫民与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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