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你想说什么?”
秦峦笑笑:“我没想说什么,我就是觉着吧,我家弟弟真是圣人做久了,心如止水喽。”
对秦峦的吊儿郎当,秦鱼无奈道:“你好歹也是统领一军的将军了,能不能有点将军的威严?你这样,跟个二流子似的,小心教坏了孩子。”
秦峦嗤笑:“阿弟啊,孩子可不是教出来的,人的心性如何,一出生就已经定性了。好孩子怎么学都学不坏的,相反,坏孩子怎么教,都磨不掉天生的反骨。要想规整他们的言行,有法就行了,哪里用得着我教?”
“就比如说你吧,从小也没人教你,你还不是什么都会,什么道理都懂?不管周围人怎么撺掇你,你都巍然不动,甘做辅政周公,这就是天性了。”
秦鱼:“你这论调,倒是纯粹的法家言论了。”
秦峦得意:“那可是。说来也怪,明明咱们都是听同样法家老师的课,学一样的法家律典书,怎么你偏偏就能从法中学出儒家的那套教化之道?这个问题我疑惑和好久,还偷偷的问过你的行踪,想知道你私下里是不是偷偷跟儒家学儒了?”
秦鱼:“结果呢?”
秦峦:“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你每天忙的跟个小陀螺似的,连睡觉都是掐着时辰,哪有时间去学儒?哼,后来我就明白了,那是你天性如此,别人是学都学不来的。”
秦鱼想想以前一边学习一边工作的日子,不由感叹道:“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先王已经不在了,先王崩逝的时候,范相也没来,听说他病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范雎,秦峦没好气道:“你倒是念旧,心心念念的想着人家,人家可是心心念念的要你的命呢。”
对于范雎算计秦鱼的事,秦峦那是如鲠在喉,多少年都忘不掉。
秦鱼道:“范相不过是身在位谋其事罢了,他对先王说的那些事,都是他作为丞相的分内之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秦峦:“哼!”
秦鱼笑道:“好了,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新王即位,你也有封赏,你就没打听打听,大王都封了你什么?”
秦峦道:“左右不过是进一进爵位,还能有什么封赏?他只要继续支持我拓宽西域,不缩减军饷军备,我就谢天谢地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秦峦担忧秦王柱因为没见到西域实质的好处就不再重视开发西域,所以新王的即位礼他才这样重视,带着重礼提前来到咸阳示好来了。
秦鱼道:“这个你放心,秦国还需要西域马场的马,大王不会随意削减开发西域的钱粮的。”
秦峦:“......我知道,有你在,我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峦嘴上说着不担心,但那语气里的憋屈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秦峦揉揉胸口,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挂着的口袋里掏出一块石头,扔给秦鱼。
秦鱼反手接过来,定睛一看,竟是一块比雀卵还要大的金刚石。
俗称钻石。
肉眼看上去完全无色,形状还挺规整,稍微磨一磨,就能当宝石用了。
秦峦见到秦鱼神情惊讶爱不释手的把玩这块透明石头,不禁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送给你,就当是给你的及冠礼了。”
秦鱼笑问:“你哪里得来的?我可跟你说,这个东西硬着呢,用处也多。”
秦峦道:“在孔雀王朝的矿里开采出来的,我看着稀罕,就拿来给你了。”
秦鱼直乐:“看来你在外头混的很开嘛,孔雀王朝的矿你都能随意开采?”
这家伙开矿居然开到印度去了,阿育王没砍了他,可见混的还不错。
秦峦哼哼:“野蛮之地,钢都不会炼,怎么开采矿产自然都是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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