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境舆图,心下感觉到深深的满足之后,才指着淮水东段的这截河道,对太子柱和子楚道:“如今,安平君已经将长江水道打通,东夷越也在我秦国掌握之中,若是想将陶郡与我秦国从水道上连接起来,就只差淮水这一段了。”
太子柱捋着胡须,赞叹道:“如果这截淮水以及楚国东岸沿海入我秦国之手,楚、魏、韩尽在我秦国包围圈之内,无论是行军,还是粮草运输,都可来去自如了。”
秦王哈哈笑了起来,道:“不错咳咳咳咳......”
秦鱼忙上前给他顺气,不免有些抱怨道:“您慢着些,情绪起伏太大与您身体无益。”
秦王挥挥手,不在意道:“人有七情六欲,情绪起起伏伏才是常态,若是没有起伏,跟那顽石有何差别?”
秦鱼:“那也不用太过激动吧?”
秦王挥手无所谓道:“寡人这是高兴呢哈哈。”
子楚开口道:“楚国并非全然愚劣之辈,他们会将水道送给秦国吗?”
秦王看着子楚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子楚。当年安平君以十二之龄,就能从楚国手里割下三百里楚地,寡人相信,作为安平君的友人,子楚,你也可以的。”
子楚:......
子楚心里发苦,这,能一样吗?赵鱼当年能割下楚地三百里,那是天时地利人和,当时的楚太子现在的楚王要是不同意,他可能连楚国都回不了,整个楚国和三百里楚地怎么选,傻子都会做选择吧?
他呢?他只有一个楚国公主,还是五年前被楚王当做牺牲品扔来求和的无用公主,他要怎么用这个公主让楚国答应将淮水以及东岸的楚地拱手相让呢?
这不是难为人嘛!
秦鱼也觉着这有些难为人了,他对子楚道:“你去打听一下楚王喜欢什么,你这准女婿带着他喜欢的宝贝上门去请教,他总不会将你赶出楚王宫吧?”
子楚笑笑:“要论宝贝,可就要你帮我了。”
秦鱼很好说话:“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有的,都会给你的。”
子楚大大松了口气,笑道:“那可就太好了。”
此时,扁鹊求见,秦王让人进来,胡子花白的扁鹊就亲自提着一个竹篮进来了,扁鹊就好似眼睛瞎了一般没看到那张不大但绝对骇人听闻的舆图,他将竹篮子打开,端出一碗汤药放在案几上,对秦王道:“大王,该喝今日的汤药了。”
秦王扭头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汤药,扁鹊又说了一遍:“大王,该喝汤药了。”
秦王抱起手臂,闭目不听,竟然开始打起了呼噜。
太子柱和子楚面面相觑了一番,又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挪开,显然,在吃药这一方面,他
们父子两个,对无声抗拒的秦王都没有办法。
秦鱼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他好奇的将汤药碗拿起来,仔细一看这汤药的成色,乌漆嘛黑的,还带着微微的褐绿色,再一闻,呕,这味道...怪不得秦王不愿意喝呢。
秦鱼好奇问扁鹊:“大医令,这汤药,是用什么熬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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