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你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等主院修好,你就搬回咱们自己的宅子里住,在那里,你是主君,想用谁,就用谁,想不用谁,就罢黜谁,哪里还会有心存怨念,刺杀主君的?”
秦鱼笑道:“那个人,心存怨念只是借口罢了,就是不在官署,也会在其他地方,他存了刺杀的心思,防是防不住的。不过,确实住在自己家里更安全一些,等主院修好,我就搬回家去住,然后把阿母和大兄丘嫂他们接过来,咱们一家就团圆了。”
秦大母连声道:“好,好,我再多找些人手......”
秦鱼摇摇头,道:“不仅不能再多找人手,相反,再缩减一些人手。大母
,宅子我看过,大面上的格局已经完成了,其他的,咱们自己人再收拾收拾,布置一下能住就行了,如今形势紧张,能省则省吧。”
秦大母也怕新找来修宅子的人手里混杂了不怀好意之人,再做出其他不可收拾的事来,无法,只能答应下来,能省则省,能减则减。好在,这宅子全力修了小半年,大面上,总算已经修出来了,其他的亭台楼阁,精美器具,以后再慢慢添置上吧,现在,安全稳妥为上。
在用朝食之前,秦鱼派出去查访养马老翁的小吏就回来了,这个小吏回禀说,这个养马老翁的家人,早在几天前就陆续离开了,他的邻里觉着蹊跷,就告诉到里典那里,但因为这养马的老翁仍旧在官署里养马,里典并未多做怀疑,就没向上报。
秦鱼问道:“这个里典带来了吗?”
小吏:“带来了,大人可要审问?”
秦鱼道:“不。他的邻里们是怎么说的?”
小吏:“邻里们都只觉着他的家人离开的有些奇怪,只有一个妇人,是亲眼看到,他其中一个儿子,是随着然后的车马行伍一起离开的。”
向圭猜度:“难道是太后的人?”
秦鱼道:“不能仅仅以此就判断他是太后的人,不过,那个里典特别可疑,还要再审问。”
向圭:“交给我吧。”
秦鱼答应下来。
秦鱼这边遭到毒蛇刺杀的事情,很快就报到了咸阳那边。秦王接到信之后,大怒,命令蒙骜加紧审问这些人的同党还有哪些。
此时,栎阳偷盗的案子已经变质了,偷盗只成了一个引子,秦王想要以此拔出以太后为首的楚系势力成了他的主要目的。
若是以此为基础向外拓展,涉及人面之广,朝野震动。
恐怕汤最初都未曾想过,原本只是一个黔首妻告夫的小小案件,竟是直接牵连起了秦国最高层的一场权利的角逐。
铁证在前,无法翻供,秦王与外戚之间的斗争,已经初见分晓,最终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只差一根最后的稻草了。
秦王特地给秦鱼来了一封信,先是好好的安抚了他一顿,然后跟他说,在栎阳做好准备,等过些时日,他会带着文武大臣,来栎阳接他一起,去雍都举行新年祭祀。
秦鱼有些没看明白,要是让他一起去雍都祭祀新年,秦王只要下一个王令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他亲自来接?不是秦鱼看不起自己,实在是他非常有自知之明,他还没到要秦王亲自屈尊降贵来接的地步。
好在,来给秦鱼送信的使者,是图。
图自从见了秦鱼之后,就一直在围着他转圈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打量。
秦鱼只当他少年发痴,不理他继续看秦王给他的信。
结果,等秦鱼看完了信,图还在啧啧称奇的对着他打量,秦鱼就有些发恼了:“看什么呢?我是长了个脑袋,还是六只手臂?”
图一脸夸张的惊叹道:“个脑袋怎么够?我看你是长了十个脑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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