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峦憋着笑,一抽一抽的跟幼弟道:“我那是训练喊号子的时候才会大张着嘴,平时说话都是闭着嘴说的。”
秦鱼瞪他一眼:我信你个鬼!你闭着嘴,怎么说话的?用腹语吗?
秦母好笑的看着两个儿子言语逗趣,说秦鱼道:“你仲兄有句话说的很对,换牙很快的,不要去想他,忍一忍很快就过去
了。白鱼儿,你是阿母的好孩子,一定要长一口整齐美丽的牙齿啊,我家白鱼儿生的这么美,以后定能长成六国交口称赞的美君子的。”
好吧,阿母眼中无丑儿,在秦母眼中,秦鱼就是那个装了十倍美颜滤镜的,简直无一处不好。
秦峦转过身去抖着肩膀喷笑,秦鱼没好气的伸出脚狠狠的踹他的屁股,将他踹的身子一歪,他干脆哈哈哈的放声大笑起来。
上首主人这边放声大笑,下头已经吃嗨了的壮汉和仆妇们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秦鱼耳朵生疼,秦峦则是乐的干脆捂着肚子在席子上打滚。
秦鱼恼怒的又上去踹了他几脚,秦峦则是长手一伸,把他按在身下去挠他的嘎吱窝,秦鱼不受控制的也张着豁了牙的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下,秦鱼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家宴会热闹到很晚,每个人都满足的睡去,秦鱼也没有例外。
掉牙而已,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
橘找到了剪羊毛的技巧,她跟烟分工,一个剪,一个梳,剪下来的羊毛和梳下来的羊毛分开放,秦鱼则是带着从蒿里各家顾来的小孩子们捡羊毛。
所谓的捡羊毛,就是将剪下来和梳下来的羊毛里的草梗、草屑、大块的泥块、石子、羊粪等捡出来,初步的清理羊毛。
几乎全蒿里的小孩子都被秦鱼请来了,报酬就是每人两个大包子,一天就全清理出来了。
一共剪了四十二只羊,共得二百多斤粗羊毛,不到十斤的羊绒,平均下来,大约一只长毛山羊身上能出五斤粗毛,只有二两的羊绒。
无从对比,秦鱼也不知道这样的数据是多还是少,只能将眼下的工作先做好。
秦家的草木灰都存了下来,两三年的功夫,存了几十袋子。
羊毛里含有大量的油脂,要洗羊毛,就离不开碱水。没有白碱,秦鱼只能自己制作碱水,简单的很,只要石灰水和澄清的草木灰水混合就行了,至于其中的比例,秦鱼还要一一的摸索。
草木灰家里就有,石灰石,秦家也有,但显然,不够秦鱼用的。秦鱼去找里典,问他哪里能买到大量的生石灰。
里典问他要做什么?
秦鱼说要洗羊毛。
哦,洗羊毛,又是一个新词儿,这孩子,又要搞大动作了。
里典也不问秦鱼为什么非得要用烧手的石灰水洗,原理是什么,他是怎么想到的,他只是仔细的问了秦鱼要如何洗,洗的时候要用到什么......他好去做安排。
秦鱼也知无不答,只说要试试,具体如何,要洗了才能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别说洗羊毛了,以前他连羊毛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呵呵。
秦鱼说的并未超出里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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