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捧腹大笑了。
“别笑了,过来。”盛闵行端正地坐下,企图挽回一点点形象。
沈渡津掩了掩唇边微起的弧度,朝他走过去,并坐在他身边不远处。
盛闵行对这个距离有些不满,主动往前扭着身子进了进,一把把人搂紧怀里。
“怎么看恐怖片?”他一边问着,手还不老实地乱摸。
“我喜欢。”沈渡津“啧”了一声,捏住他的手往旁边一方,勒令他不准再动。
盛闵行果然安静。
沈渡津后知后觉地问他:“你不喜欢?”
何止是不喜欢……
哪怕沈渡津看部爱情文艺片,他都会觉得很好。
他将视线移到荧幕上的红衣女子……不对,红衣女鬼身上,咬牙吐出两个字:“喜欢。”
沈渡津看他一眼又很快地转回去,专心欣赏他挑的片子。
见状盛闵行也想转移注意力,他端起桌上的酒杯,酒液只是七分满。
他将其送到沈渡津嘴边,又将杯沿贴着唇角摩擦。
不久后,这人很乖顺地张嘴喝下。
喉结微滚。
沈渡津眼神向下撇了眼喝下去的东西:“你到底珍藏了多少酒?”
他故作神秘道:“不算多,但对你来说,管够。”
沈渡津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这人是又在嘲笑他酒量不好。
他酒量的确不好,不过酒品还算不错,醉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好吧,他没亲眼见过,也不清楚。
盛闵行不敢看鬼片,就转为欣赏近在眼前、只能他一个人欣赏的美人。
他忽然对沈渡津吞咽时那上下活动的喉结产生浓厚的兴趣。
所以他不停地倒了酒放到这人嘴边,如此反复多次。
“不要了。”终于沈渡津忍受不了,摁住他的手臂警告道。
失去了一大乐趣,盛闵行又转而去搞别的小动作。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沈渡津的不对劲。
抬起头一看,这人面色红润,眼色迷离。
是了,刚才搭住他的那只手掌心微微发烫,昭示着手的主人可能已经有些醉意上头。
他凑过去朝着抱住沙发靠枕发呆的沈渡津吹了口气,又打了响指,都没有反应。
盛闵行不禁失笑,看来即便酒的度数不高,可沈渡津还是很不给面子地醉了。
估计又该好好睡一觉才能解酒了。
看来今晚什么也做不成。
盛闵行无奈摇头,起身想去卫生间给沈渡津打湿条毛巾洗脸。
结果他刚站直,后面就有个人把他拉住。
怎么这就醒了?
“听话。”他轻薅了下靠着他大腿后方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沈渡津不听。
他又没使力地掰了掰那双手:“我去拿毛巾,然后关投影带你回去睡觉。”
沈渡津喝了酒,面色微微发红滚烫,脸上的神情和做出的反应也和平时清醒时有些不同。
“你怕对不对?”他一只手沿着盛闵行后背摸进去。
这是没醉的意思?借酒壮胆?抢占先机?
盛闵行神色晦暗不明地抓住了那只正在不安分作乱的手。
同时问道:“怕什么?”
“你不是不爱看恐怖片吗?”沈渡津摸累了,就这么垂下手让他抓着,“我看出来了的,我喜欢的东西你大多都不喜欢。”
盛闵行嘴唇翕动,开口没比沈渡津快。
这人是真醉了,说话都大喇喇的。
他大着舌头:“要我举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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