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他拉开盛闵行那只打断思绪的手,正色道,“是胸针吧。”
盛闵行脸上那抹调笑也淡了,只一个眼神他就心中了然。
“我猜也是,”他说,“能查到是谁吗?”
盛闵行不正面回答,只黏腻腻地答了一句:“你男朋友你都不信,你要信谁?”
本次酒会有项不成文的规定,来者都需佩戴上所属家族的胸针。也不算是硬性要求,不过胸针是一个家族的象征,一般人都会选择佩戴罢了。
沈渡津跟着盛闵行参与了本次酒会,自然佩戴的是盛家的胸针。
在这样式纷繁的胸针里,就有一些特别好辨认的。
其实在沈渡津之前,盛闵行早已经有了猜测,只不过需要更可靠的证据去印证他的猜想。
陈瀚带着他想要的东西来了。
“查到了,是郑氏集团的郑徽。”陈瀚一板一眼地报告。
这么多胸针里,唯有郑氏用的纯金。只有他们自己觉得风雅又豪华,而在别人看来却庸俗到极致。
郑徽是郑氏某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带回郑家认祖归宗后藏了几年,如今这柄剑终于露出第一抹凶光。
盛闵行:“他现在在哪儿?”
陈瀚:“按您说的,带去好好‘招待’了。”
“吐了什么脏东西出来?”
“松口了,与郑达有关。”
盛闵行嗤笑一声,看来郑达看人还是不准,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一条狗轻轻松松就反咬他一口。
郑氏当前明面上的掌权人还是郑老爷子。郑老爷子长寿,一大把年纪了手上大半权利终于都交了大儿子,而郑达作为即将年过半百的小儿子自然心急如焚。
大哥分走大半财产,大哥的私生子又被扔在外面,私生子满怀不被重视的仇恨,弟弟也恨不得将他扳倒。
其中各种利益因果不必多说。
暂且不知郑达给了郑徽什么好处,郑家的事盛闵行也不在乎,他只在乎那一晚发生的事有没有被第三人知晓。
盛闵行:“再撬撬他的嘴,看能不能撬出点更有用的东西来。”
“是。”陈瀚在记事本上记录下来,再度抬头道,“还有一件事。”
“报告已经出来了。”
盛闵行一愣:“什么报告?”
陈瀚:“上次沈先生生病前往医院时,遵照您的惯例,医院对他进行了全身检查,这是最新出的报告。”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钉在一起的纸张递过去。
所谓全身检查,包含的项目五花八门,可盛闵行从前看中的只有传染病这一项。
而这次他彻彻底底没想起来,确定心意的时候他就再没考虑过查沈渡津这事。
可报告已然摆在面前。
他将报告随手塞进右手边的抽屉里,“去通知那边一声,以后都不需要了。”
陈瀚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先暂时应下来。
他出了书房门,沈渡津刚好从厨房里出来,顺口就邀请他留下来吃饭。
陈瀚拒绝的同时心里不免又有个主观的猜测。
——盛闵行骗了人回来洗手作羹汤,不知这次多久会玩腻。
他忽然有些同情这位沈先生。
虽然同为男人,但免不了有些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盛闵行话是这么说,可真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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