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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极不情愿开口:“作数。”
“我也喜欢你,对不对?”
不等他了,盛闵行直言道:“错误已经铸成,我们不一定要逃避的。”
“我本想着我们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想到中途出了这种事,你说我画了大饼故意为之也行,说我道德绑架也好,总之我求着想要占点便宜。因为千钧一发,发错了,错过就是永远错过。”他又坦白道。不是想用来打动沈渡津或者自我感动,这就是他这一刻的真实想法。
沈渡津争辩:“我没想逃避。”
“那就和我试试。”
盛闵行不再问他好不好或者要不要,而是直戳了当的“试试”。
他不给出回应,盛闵行也不着急,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总能在走出这扇门之前得到一个答案。
良久,沈渡津才开了口。可不是答案。
他说:“我腰疼。”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床角。
盛闵行一愣竟然也没拦住,他本来就是虚张声势,听沈渡津说腰疼下意识反应就慢了半拍。
“你到底同不同意啊?”他罕见地有些丧气。
“我说我腰疼。”沈渡津头也不回地又去了趟浴室,脚步莫名显得有些许匆忙。
不是刚出来吗,怎么又进去……等等。
盛闵行很迟钝地意识到某些东西。
“老规矩,不回答就默认?”他为那些后知后觉的东西感到兴奋。
沈渡津不回答他了。
***
陈瀚将衣服送来,开门的一瞬间看到里面的沈渡津,惊讶是有的,不过他眼观鼻鼻观心,将衣服放在桌上就又退了出去。
还好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两套尺码不同的衣服,另一套是给谁的他暗自有判断。
而房间里的沈渡津看见他就显得没那么冷静了。
盛闵行昨晚像疯狗似的到处乱啃,浴袍只能遮住锁骨以下,锁骨以上的部位就遮不住了,他将衣领提了又提,还是有半块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不好看吗?”盛闵行察觉到他的表情变化,故意问道。
他又若有所思道:“我背后也不少你昨晚抓的。”说着便想给沈渡津展示展示。
沈渡津一拳打在他后背上,阻止他当众脱衣的行为。
“不想看就不看,”他还不信邪,坏心眼道,“不然我在另一边再给你整个对称的?”
“别犯病。”沈渡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隔着浴袍像要把他肉拧下来一块。
盛闵行讨饶道:“不逗你了,陈瀚给你带的高领,穿上就看不见了。”
不管床上还是床下,沈渡津的反应实在是青涩稚嫩,一个吻痕都能红脸半天,他都不忍心继续打趣这人了。
盛闵行最终被半推着进了浴室换衣服,原因是沈渡津不让。他还没那么快想和他坦诚相见。
出来的时候沈渡津也已经把衣服换上。陈瀚挑的衣服挺合身,不是宽松的类型,腰线明晃晃地被勾勒出来。
盛闵行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几个小时前在床上,他手上正好抓着这把腰上下挺动着。腰的主人因为药的缘故也比平时主动,在欲海中臣服似乎不能满足他了,到最后竟然翻身要掌握主动权,主动骑到盛闵行腰上自己动。
……不能再想了,他不想在沈渡津面前落得个白日宣yin随处发.情的名声。
衣服都被盛闵行送去干洗,东西并不多,其中就包含了那管药膏。
沈渡津一下就想起刚才在浴室的窘态。
脸上热了一阵又一阵,斜眼看去,盛闵行在不远处与人连了线处理工作,一时半会儿顾不到这边。
最后他半遮半掩地将药膏塞进口袋,抬脚就要走。
盛闵行刚好处理完事情,见他把门打开赶紧冲上来又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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