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渡津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
“……”他下意识去抓盛闵行的衣摆。
盛闵行一手挡着他的脸,另一手接过郑达递来的酒:“郑总今天兴致不错,是看上我带过来的人了?”
“盛总的朋友我只是想认识一下,”郑达顾左右而言他,露骨的眼神却在沈渡津腰际上流连了一番,“我手里有个项目,想必盛总会感兴趣。”
盛闵行微微侧身,彻底将沈渡津藏在身后:“你的意思是,用我的人来换你的项目?”
“这……”郑达脸色难看,他没想到盛闵行会这么直白地把话说出来。
周围已经有些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偷偷投来看戏的目光。
盛闵行又道:“郑总怕是忘了,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不会再和郑氏再次进行合作。”
话说到这个程度什么意思一目了然,郑达自觉没趣拂袖而去,沙发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沈渡津?”盛闵行动手推了推,试图把人叫醒,见他这副烂醉的样子又有些愠怒。
沈渡津有了反应,面色异常酡红,仔细听还在哼哼些什么。
酒会还得一会儿才能结束,陈瀚今天被他派去了Y市处理一起工地建材不合格的事件,也没有分身能跟过来。
他忽然就觉得头疼起来。
有侍应生及时出现,给他提出了解决方法。
“楼上准备了房间,您可以先扶朋友到楼上休息。”
本次酒会的主办方在楼上准备了足足一层楼的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盛闵行其实也有几分醉意,闻言只考虑一瞬便应下来。
房间陈设十分简洁大气,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盛闵行彻底放下心来将人规规矩矩地摆到床上。
他叫了份醒酒汤,本想看着沈渡津喝完再下楼,可醒酒汤迟迟没送上来。
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最后还是决定给陈瀚打个电话,让他从远在百里之外的Y市赶回来。
从阳台挂断电话回来却看见让人眼珠子都能掉出来的一幕。
沈渡津在解扣子。而且已经解到了胸口以下。
方才与郑达僵持的时候那杯酒有一半都洒在了沈渡津身上,胸前被淋湿了一小块,那两颗艳红的点随着身体的摆动若隐若现,时而藏在半透明的衬衫后面,时而坦荡荡地冒出头来。
看起来十分se情。
盛闵行一把摁住他的手,扯过被子将他盖住:“你干什么?”
沈渡津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从进了这个房间开始,那些好不容易平息的燥热又有重新席卷全身的趋势。
他费力保持清醒,结果越陷越深,房间里还开着暖气,无疑又添了一把火,所以他不受控制地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
然而这种方式起效快失效也快,他必须要找个更加持久的方式。
然后眼前出现了一座冰山。
他轻轻地贴过去,那座冰山面无表情地给他盖了层比火还热的被子。
更热。
“好热啊。”他直言道。
盛闵行发现不对:“你刚才吃了什么?”
他使劲抓着沈渡津肩膀摇了摇,这人像一团瘫软的泥,只会将所有重量都压到他手上,还要朝着他身上倒下来。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出了郑达那张肥肉堆积的脸,他心下了然,应当是那时候被喂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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