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完我,该说说你,”沈渡津站在朋友的角度问道,“听说你最近跟某个小明星关系还不错?”
他心情不错,连带着语气都有些戏谑。
“你听谁说的?”杨牧脸色突然有些异样。
他说:“就……我一个朋友。”
他知道的,杨牧和盛闵行不对付,因此下意识隐去了盛闵行的名字。
杨牧又立马辩解:“我跟他没什么,就是开夜车不小心把他撞了……他暂时住进我家养伤而已。”
沈渡津心里明白个七七八八,也不再去细究为什么岑澈受了伤要住进杨牧的家里,简单作别便离开了医院。
……
复查是在一大清早,离开医院他还是要回去上班的。
在盛闵行家里住了半个月,总的工作时间也有快两个月,那条去盛家的路总算没有那么艰难。
他找到不少近路和小道,可以避开不少的车流量高峰期。
一路上不能说无比通畅,但至少要比之前顺利很多。
快回到时,他忽然想起些什么,将手机掏出来开了机。
方才就诊的时候,盛闵行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进来。
他没开静音,电话一响他就发现了。
他不停地将电话挂断,盛闵行偏偏又不停地在下一秒打进来。
坐在一旁的杨牧都发现了端倪。
杨牧:“方便告诉我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他含糊道:“是现在的雇主,应该是催我回去上班的。”
话音未落,盛闵行的电话再次进来。
这是第五次。
他极快地看了杨牧一眼,随即迅速接起电话。
“待会儿再说。”他捂着手机出声处,埋头语速很快地说道。
还没等对方回话便又挂断。
沈渡津再次抬起头:“我们继续吧。”
杨牧知道他住进了现任雇主的家中工作,对于“回去”这个词没有太多的疑问。
不过他还是示意沈渡津将手机调成静音,复诊期间最好不要有其他事打扰。
沈渡津当然知道,所以早在将电话挂断那会儿他就直接关了机。
杨牧随口问了一句:“来复诊没有提前和他请半天假吗?”
沈渡津解释:“我现在住在他家工作,想着能延长下班时间将早上这三个小时补回来,就没跟他说。”
杨牧又低声道:“你的新雇主还挺关心你的。”
他只是“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些别的。
其实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患者,他都该告诉杨牧,这位传说中的现任雇主究竟是谁,但碍于钟期的前车之鉴,他没办法再向第二个人开口。
……
他出门时盛闵行还没起床,来这么多电话该是起床以后发现他不在家。
而他接起电话后的“晚点再说”,竟然也忘记了,一晚就晚到了十点多。
不会……
他开了机,果然,那只属于一个人的未接电话铺天而来,砸得他晕头转向。
手机甚至还为此卡顿了三分钟。
等到不卡了,盛闵行打来的电话又占据了他满屏的界面。
这人是不是在他手机里装了监控,怎么一开机就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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