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他语气着急,连忙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沈慧这几天情况评估下来已经基本稳定,可以转回普通病房。
沈渡津松了口气,这是件好事,意味着他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后面的负担也会变小一些。
然而这口气明显松早了,更重磅的消息还在后头。
对方表示有人匿名为沈慧缴清了所有欠费款项,不仅如此,未来一年之内沈慧所需的治疗费用都已提前支付。
这是天上砸馅饼的事,沈渡津听得云里雾里,更是被那笔不知何处而来的巨款砸得晕头转向。
他急忙追问那人是谁。
那头又说捐款人要求严格保密身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几番试图打听无果,最终得到的布不知算不算线索的东西是——这人是为了沈慧而来。
沈渡津只好挂了电话。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种馅饼怎么会来到他的手里。
匿名捐款的人是为了沈慧……!
他想到一种可能性。
沈慧当了一辈子老师,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说一句“桃李满天下”都不为过。
她教过的学生,最早那批都要比沈渡津大不少。
或许那群她曾经的学生里面有人有能力做成这件事。
可问题就在于,前几次发动捐款时都没见过这人,怎么这回反而出现了?
还是有些奇怪。
这种可能性似乎也经不起推敲。
沈渡津无暇思考这么多,午饭时间已经快要过去,他该回去了。
他牵着两条狗回到盛家才发现盛闵行的车停在了院子外。
回来了?
他将狗送回狗屋,再走回去时透过窗子看见盛闵行已经坐在了客厅里。
他走进去:“你又漏东西了?”
他这么猜也没错,毕竟他第一天来上班发烧睡着时就是因为盛闵行回来拿东西才将他发现并送到医院的。
盛闵行转过头看着他,面色有些凝重。
他直觉不太对劲:“怎么了?”
是不满意他的工作态度?难道刚才在外面边遛狗边接电话被开车经过的盛闵行看见了?
他正打算开口解释。
盛闵行还看着他:“你被夜幸辞退了。”
什么啊,原来是这件事。
他松了一口气,可眉头却肉眼可见地聚在一起。
盛闵行这是要演哪出,他记得昨晚已经告诉过这人了,忘性这么大?
“是。”沈渡津说。
盛闵行:“昨晚的事?”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是。”
“你昨晚就是因为这件事不想见到我?”
不是不想见,是根本没想到盛闵行会来。
沈渡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明确表示过不需要再进行接送,哪里晓得盛闵行还是一意孤行。
“不是。”
盛闵行挑了挑眉:“哦?”
“不说这个,你回来什么事?”沈渡津试图岔开话题,至少话题不该围绕着他被夜幸辞退进行下去。
盛闵行摊摊手:“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会查清楚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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