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笼子装着养在屋里,特意花钱找人在院子里搭了座小木屋。
木屋房梁上悬着的那个牌子还空着,他懒得起名字,一切从简,就习惯叫“狗屋”。
狗屋在院子的最尽头,院子不小,盛闵行走了好几分钟才到。
进去的时候并没看见沈渡津,只看到两条被栓在一旁虎视眈眈望着他露着獠牙的“小狗”。
盛闵行没回来过多少次,这两条狗见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现在只当他是生人入侵。
他回瞪过去,又觉得幼稚,跟两条狗置什么气,还是找沈渡津要紧。
他往里走去,终于在角落发现了沈渡津。
像是睡着了。
盛闵行轻笑,这人上班第一天就被自己抓到偷懒睡觉,又多了个可以拿捏他的理由。
他轻轻蹲下,一旁的藏獒见他动作喉咙里发出低鸣,像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养不熟的东西,他才来第一天就这么亲近,”他又瞪了那两条狗一眼,用气声道,“别吵!”
视线重新回到沈渡津脸上,他嘟囔一句:“有点本事,才相处几个小时就让他们乖乖听话了。”
沈渡津毫无反应。
盛闵行朝着他吹了口凉气。
还是毫无反应。
遛狗这么累?他腹诽一句。
上次看见沈渡津的睡颜还是在车上,那次可真够尴尬,他准备做点什么这人便醒过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不如——上次没做成的事,这次把它做了?
他也不算是缺德,沈渡津上班睡觉在先,他要点“赔偿”怎么了?
沈渡津睡着时看起来很乖,他更加按捺不住心里那一簇烧得旺盛的火苗。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而更盛。
盛闵行凑近过去,这人睡着了周身都丝丝冒着热气,熏得他唇上温热。
他戛然而止地停住,深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垫上沈渡津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吻在手背。
亲完撤开脸后还意犹未尽地揉了揉沈渡津的刘海。
?不对劲。
他手兀地停顿在沈渡津头上,这人发质稍硬,发尖扎得他掌心发痒。
刚才隔着头发没发现,现在将头发薅开了才觉得沈渡津的体温像是比平常高些。
况且上回醒得这么轻易,这回任他如此折腾都没醒。
有古怪。
他又探了探沈渡津脖子,再与自己的对比,果然烫得吓人。
“沈先生?”
“阿度?”他大胆叫道。
手指落到这人衣服上,发现湿润润一大片。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
管家刚才说过的,新来的沈先生溜了狗回来。
坏事儿。
他管不了这么多,背上沈渡津往外走。
一路上颠簸终于把沈渡津颠醒,他挣扎着用手撑住盛闵行的后背要下来。
二人之间紧密贴合着两层衣物,就算是这样沈渡津的体温还是传到了盛闵行这边,冷风一吹就连盛闵行都打了个哆嗦。
他觉得自己后背上都是湿润的。
沈渡津应该烧得严重,并且身上衣服湿了个透。
他有些后悔出门前没给这人罩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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