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画面,一个对着大门口,一个对着那转角往前延伸的地方。
“就这俩了。”老林道。
监控显示凌晨一点十六分,钟期敲开了那扇名为“绮夜”的房间门。
他看见里面那人时,脸上的惊恐像要溢出屏幕,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说了句什么,那人应该也在回答他。
但很快那人便像是失去了耐心,因为钟期面上惊恐更甚。
钟期转身了。
钟期想逃!!
那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有只手从里面伸出来,强制性的将他拽了进去。
整个过程流畅无比,一共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钟期连挣动的机会都没有。
监控无声,不然肯定能听见房间里那人关门时震天的响声。
沈渡津激动得拍桌而起,老林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他的工作就是管理监控,五亭的监控他更要把守得紧,都是小场面。
离开监控室,沈渡津像具提线木偶般向前走着。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走向电梯口。
一颗颤抖无比的心脏像被大手紧紧攥住,抑制它的跳动。
不知盛闵行为什么找车位花了这么长时间,又或者是找不着监控室的所在地迷了路。
他站在电梯口等了两分钟,最后还是自己上了顶层的五亭。
上次来是一行人,现在就他一个。
夜深了,连灯光都变得缓和,耳边也是舒缓的轻音乐。
他直奔主题,不过过程坎坷。
他只来过一次,不识路,“绮夜”在哪儿他根本不知道。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这样它们就显得独一无二。
可这一层总共有近六十个房间。
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里也鲜少有侍应生经过,因为一般情况下,房间里的人有需求都会直接接通前台。
连个能问路的都没有。
沈渡津是典型的路痴,东南西北分不清,房间呈“回井”合并字形分布,不知转了多少圈,他才转进了内圈。
外圈他绕过了,没有一个叫“绮夜”的。
他有些心急如焚,但越急躁就越找不到,他甚至开始怀疑前面是否看花眼了,路过“绮夜”而不自知。
他盯着面前“良景”的门牌子发愣了好一会儿,确认着自己没看走眼。
前面的房间里传来响动,他本没多在意,因为一路走开基本隔三两个就会这么响几下。
但紧随而来的是什么重物被摔在门板上的声音还伴随着人的一声痛呼。
那声音……
沈渡津加快速度向前走去,步伐快得稍显凌乱。
他站定在厚重的门前,死盯住门牌上的稍显锋利的字。
是“绮夜”没错。
手指僵在身侧好一会儿,他在思考着敲门时该用的力度,又或者是不敲而转为直接踹。
同时他也在留意着里面的动静,似乎除了刚才钟期那一声痛呼以外,再也没声儿了。
平静得很,像里面没人一样。
太安静也让人心慌,他终于下定决心上手敲门。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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