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渡津。
电话里的人明显和沈渡津关系匪浅。
盛闵行心底有些异样。他在夜幸徘徊一月有余,在沈渡津身上投入成本不少,依旧没能叫沈渡津“阿度”。
虽说他本就是想以追人谈恋爱来作为包养的伪装,但如今看来似乎都是自己半强迫为之,沈渡津自始至终就像块融化不了的冰,静静地半漂浮在海面上,既不为利益下沉也不因诱惑上升。
盛闵行自始至终相信自己有让沈渡津为之动心的资本,他只是需要多一点的耐心。
或许当初就该叫陈翰将沈渡津的人际关系都调查个底朝天,而不是草草了解表面。
他有些不满,保持手臂的高度,俯下身在沈渡津耳边吹气:“他是谁?”
“你管不着。”沈渡津羞恼得眼眶有些通红,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盛闵行近得几乎要贴上沈渡津的脸,重新将他困囿于方寸之间。
沈渡津鬓间的发茬刺着盛闵行的鼻尖,痒痒麻麻的,两人都不太好受。
“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沈渡津缩着脖子偏开些头,顺着盛闵行的话说下去。
杨牧当然不是他的男朋友,据他所知杨牧没有喜欢同性的爱好,过往交往过的伴侣无一不是异性。
他不着急跟盛闵行解释他与杨牧的关系,这么说只是不想让盛闵行好过,他想让盛闵行失望,想让盛闵行放弃。
他想解脱。
“那当然不会。”盛闵行有些故作惊讶道,“我会觉得你更具有挑战性。”
……他实在是低估了盛闵行不要脸的程度。
也对,上层圈子里能有几个要脸的,哪个不是感兴趣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不感兴趣的就随手乱扔。
沈渡津从前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钟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现在有人要强制性地把猪肉炫到他嘴里,他当然是百般推拒的。
“渡津?怎么不说话?”杨牧有些疑惑,隔了半分钟后再度开口。
“没什么事,水溅进眼睛了。”沈渡津就着这个被盛闵行环绕的姿势跟杨牧交流,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往常。
可盛闵行却像是故意使坏,犹如呼吸困难的患者一般加重呼吸。
杨牧听得不甚清楚:“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你听错了。”沈渡津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有些局促道。
抢在杨牧开口之前,沈渡津又说:“我在更衣间换工作服,你就在大堂等我,七分钟就好。”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应下一句:“好”。
杨牧挂断了电话,沈渡津松了口气,注意力再次回到面前盛闵行的身上。
盛闵行脸色不大好看,问他:“男朋友来接你?”
“对。”他肯定了这个说法。
“你在更衣间?”盛闵行上下打量他一眼,“换工作服?”
沈渡津有些避重就轻:“如果顺利的话,我现在就在更衣间。”
“可你貌似不太顺利,现在还和我在一起。”
“所以请盛先生放开我。”他推了下盛闵行的臂膀,坚如磐石,“还有手机,还给我。”
盛闵行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将人困在怀里:“你觉得我会放你去和你男朋友见面?”
沈渡津嗤道:“抢夺别人的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