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只是紧紧地抓着了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遥哥儿,不要多?生事端,我没事。”
他们只是在门口停留了一下,郁年就拉着他往一边走,也许冯喆就是故意的,让郁家的老宅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想要折磨郁年的癖好。
郁年拉着田遥,在这?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看起来就是迷路了误入这?里的外乡人,暗处看着的人这?才从他们身上移开眼睛。
走出这?一片地方,田遥心里也像是被什么死死地压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亲眼看过之后,才知道郁年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光看一个郁宅的大门,他就已经能够想象到?郁年从前到?底过的是还什么光鲜亮丽的日子。
那个大门,如果是在它最兴盛的时?期,不知道该豪华成什么样子,至少田遥从没见过那么华贵的大门,刘员外家的那个大门跟它比起来,都是云泥之别。
“郁年。”回到?客栈之后,田遥看着郁年,“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我想先去找周老说的我家的管事。”
当?时?郁家出事,郁家的家仆都被遣散,并没有被牵连,严重的就是家中?的管家,他是从小跟郁家爹爹长大的,虽然没有被斩首,但着实也是受了很多?苦,郁年还没有断腿的时?候,就听说他在狱中?被严刑逼供,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说过一点对郁家人不利的话。
“不知道他现在会在哪里。”
田遥点了点头:“我明天去打听一下吧,你不要出面了。”
郁年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万一你见到?了他也不认识,反而错过了。反正你帮我做伪装了,应该没什么事。”
田遥这?才放下心来:“郁年,如果咱们找到?了证据,要怎么做呢?真?的去京城吗?”
郁年看着田遥的眼睛:“我会去。”
田遥轻轻抱住他:“我会陪着你。”
郁年扣着他的手:“也许不一定就会那么难,要闹到?去京城的地步。”
他们又?在客栈里修整了一天,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做了伪装,毕竟冯喆身边的人,先前也是见过田遥的。
他们先是去了从前郁家的铺子周围,只见原先写着郁家的招牌,如今也都变成了别的招牌了。
就在他们逛了一天之后,觉得快无功而返的时?候,一个乞讨的老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田遥一向心软,看着这?个老人脊背佝偻,身上的衣裳破了,露出里面泛黑的棉花,他掏出荷包,放了一角银子在他的那个破碗里。
那人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就要给田遥跪下,田遥赶紧拦住他,让老人家给自己下跪简直就是折他的寿,他死死地扶住那个老人,郁年才说:“不用磕头了,拿着钱去买些吃的吧。”
那老人听见郁年说话,双眼泛红地看着郁年,随后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了他的破碗里,田遥赶紧扶住他:“您可别哭了,是觉得不太够吗?我这?里还有些铜板。”
田遥又?把荷包里的铜板放到?他的碗里,铜板跟碗碰撞,发出声响,田遥感?觉到?郁年抓着他的手紧了紧,甚至把他抓得有些疼,他才回过头。
郁年没再?顾那个乞丐,拉着田遥离开了原地。
他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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