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和田遥对祠堂里的争执一无所知?,他这?两天背上的刀口开始结痂了,总是?发痒,他想去挠,总是?被郁年拦住。
“真的很痒啊。”田遥还是?趴在床上,偶尔郁年会帮他翻个?身,侧躺着,他感觉自己的一双手无处安放,总想往自己背上挠去。
“现在正是?伤口愈合的关键时间呢,你要?是?总去挠,怎么都好不了,痒的话,我拿帕子给你擦一擦?”
田遥勉强地点了点头,就看见郁年熟悉地找盆打水,然后水盆放在他的腿上,再慢慢地移动?过来。
最后带着温热的湿意的帕子落在他的伤口处,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全?啊?”
“刀伤难养,你再坚持两天。”
说起药,田遥才想起那天的老大夫说的话:“他说你的腿还能治,等我好了,咱们就去找他治腿吧。”
郁年面上的表情?淡淡的:“我听他说了,治腿的花费肯定不少,就算咱们现在有二十五两的入账,也得省着些花,你入夏不是?还想盘炕吗?这?笔钱先不动?。”
“要?是?一直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田遥的眉眼耷拉着,“先用?那二十五两先治着,后面我身体?好了,就能赚钱了也能续得上。”
往常他说什么都赞同?的郁年,今天却是?没有同?意他的话,田遥有些气闷,别开了头,不去看他。
这?件事上,郁年有些私心,他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用?几乎是?田遥的卖命钱来给他治腿,他无论如何都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郁年给他擦完背之后,把中衣给他穿好,才出了门,就看见村长带着几个?村里的叔伯过来了,郁年以为他们有什么事情?,赶紧去门口接着。
“郁年啊,这?次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郁年赶紧说当不起,又?询问到底是?什么事。
“因你们一家人的慷慨将那二十五两充公,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把这?些银子,用?在村里的孩子身上。”
“我的意思是?,其一间房子,在村里办个?蒙学堂,教村里的孩子们断文识字,只是?这?夫子,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人选。”
郁年看着他们一群人来,就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去了,他只是?问:“想来还是?田童生更适合一些,我只是?一界草民。”
村长摇了摇头:“田文那人,功利心太重,文思才学并不出众,不太适合。”
郁年只是?笑了笑:“我连童生都没考过,实在是?难当其职。”
一个?村里的长辈说:“说实在的,我们是?想过田文,但?办蒙学堂本就是?为了村子里的孩子好,田文那一家人,若是?真的当了蒙学堂的夫子,只怕是?,村里人的负担就要?更重了一些。”
田遥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村长,你就让我家郁年去吧,我们都不收束脩的。”
村长听见田遥中气十足的声音,笑了笑:“遥哥儿恢复得还挺好?”
“村长,我好着呢。”田遥扯着嗓子说,“您别听他的,我们是?愿意去蒙学堂的。”
郁年只说要?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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