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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着阳台吹风，凭栏眺望夜空星辰。西安待了大半辈子。启程前往英国与其说回家，倒是离开另一个故乡。阎壑城留意阎辉无声的步伐几乎，即使长子转行当杀手也称职，作为过来人，阎壑城当然不肯让儿子冒这个险。「父亲舍不得这里吗？」阎辉问他。阎壑城没回头，捉住儿子的手，淡淡地说：「不会，只是想起了你和炎儿小时候。」最初几年，只有阎辉和他住这栋宅邸，阎炎跟着母亲逍遥四海，等小孩长大了点才定居于此。
如今阎辉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他理应放手，阎壑城将手里的孩子握得更紧了。阎辉抱着他的背，他察觉青年穿着不同、正欲回头，阎辉伸手摀住他双眼，靠在他耳边说：「送父亲的小惊喜，不能偷看唷。」
阎壑城信任地让阎辉牵着手，穿过房间及回廊，来到他们的卧室。阎壑城坐在床沿，依旧闭着眼。阎辉亲吻他的眼睛，说：「爸爸。」阎壑城睁开眼，阎辉一身黑色真丝旗袍，缎面暗纹精致，锥形领前襟，背镂空蕾丝及腰，窄边裙摆收于足踝，双高衩开至大腿。辉儿长发挽起，玉白颈项线条优美，纤细身形诱人摧折，华美布料透着月色清辉。
他熟记阎辉每一天的样子，二十五年无一日不让他惊艳。收下孩子赤热的心，触动何止言语能形容。
阎壑城由衷地说：「辉儿好美。」阎辉凝望着他，想把父亲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描摹阎辉的样貌，此刻，直到将来每一刻。阎辉赤着脚走向他，发簪取下，柔黑秀发垂落肩头，夜光下耀眼胜过绸缎。辉儿扑过来抱他，阎壑城拥着清瘦微颤的身子，爱怜地吻他。
阎辉叹息地说：「父亲，其实……我很紧张。」他轻啄阎壑城嘴唇，小声地说：「第一次做这身打扮，怕您笑我。」
阎壑城捧他的脸，抚过嘴唇、脸颊、眼睛，鼻尖贴着他，说：「我很喜欢，辉儿。」他低叹：「我的辉儿。」阎壑城笑意温柔，世间万物的光凝聚在他眼中。
珍珠的柔光于指尖流转，阎辉摘下发簪的一颗珠子，缓缓含进嘴里，吻他的父亲。唇舌热烈共舞，圆珠在津液里翻跃。吻似永远不够，华美珍珠磨成细砂。
阎壑城手掌搂着青年的腰，辉儿在他怀里，屈膝跪着父亲的腿。阎辉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亲他脖子及胸膛，他伸进阎壑城的枪套、拿出枪，当父亲的面，清膛退弹匣。阎壑城知道他要做什么，阎辉缠着他吻，跪趴在他腿间，隔着布料舔弄父亲硕大的阳具，握枪伸入旗袍里，枪管往自己的后穴送去。
阎辉喘了口气，温软小嘴吸含着阴茎，右手戳着穴里、逐渐插入枪身。「唔──」枪管前端的准星并不尖锐，否则阎壑城不会答应阎辉这样子玩，然而冰冷坚硬的金属捣弄身体依旧吃痛。「辉儿受得了吗？」他轻缓拨开阎辉脸侧滑落的发丝，梳于耳后。阎辉松开手，屈腿夹着枪柄，摩着开口边缘律动。他凝视着阎壑城的深邃双眼，卷起红润舌尖舔男人粗长的枪。「只要父亲想，一起放进来也可以。」
阎壑城大掌滑下青年弯起的弧线，柔腻腿跟绑着一把匕首。他抱起孩子躺在床上，拆下刀，短刃挑开旗袍领子的缝线。阎辉笑着搂住他，埋父亲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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