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和我一样固执,听不得劝,我怕他会……」阎壑城也不愿多说了。他抱着段云,将小孩的脸压着不让他挣脱。「小云,你愿意留下来的话,多陪两个弟弟,就当作替我的份吧。」阎小云又哭了。
最近段云有一点小事就来敲他的门,似乎要确认阎壑城不会突然消失不见。他带着阎炎来找父亲,阎壑城抱着小儿子一顿亲,段云很难想象男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把离别及死亡轻易交代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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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壑城双手抱胸、斜倚着天鹅绒沙发,桃花心木雕的椅背犹如欧式建筑的城垛。男人穿着黑色直条纹西装,合身剪裁的烟管裤衬得一双长腿加倍傲人。衬衫扣子全开,偏不脱掉,精壮的胸肌半露。换作稍早,段云只会眼巴巴瞧着阎壑城流口水摇尾巴,现在却无心欣赏。他被衣冠禽兽的男人扒个精光,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就是胯间的贞操带,远较全裸来得羞辱人。
男人手里掂着一根皮鞭,对不服气的段云说:「你见过受军法处置的士兵挨军棍吧,给小云的特殊待遇,十鞭就好。」段云气得想揍他又不敢,他对阎壑城拿鞭子有阴影,不是因为男人打过他,是他在审讯室看过阎壑城能恐怖到什么程度。
阎壑城最常用枪杀人,但他精擅刀械棍棒,段云看过阎壑城挥剑砍断敌人脖子,也见过他持棍砸烂对手脑袋。前几年军营抓到一个细作,赵常山找几个军士对他拷问整整两天,都问不出来这探子是给谁报信的。于是他们找来阎壑城。
阎壑城拿了根特制的鞭子,浸过毒,甩一鞭下去皮开肉绽,敞开的皮肉冒出丝丝烟雾,细作的背已笔直切成两块。性情暴虐的督军又甩一鞭子,那人的头颅被削去一块皮,他惨叫着招了:直系奉系的钱都收过,一份情报卖两笔价码。
阎壑城第三下鞭子甩在那人的脖子上,鞭子末端绕了两圈,阎壑城向后扯断,段云恐惧地看着那截脖子折成九十度、垂直在地。他过了一个星期都不敢抬头看阎壑城,被问话只顾低着头,也没胆子想督军会不会罚他不敬。
段云看不见背后的阎壑城在笑,他好整以暇地看青年身体抖个不停,故意慢慢踱步至背后,说了一句:「小云的皮肤这么嫩,不必用力,打下去就裂开了吧。」果不其然青年抖得更凶了。阎壑城的皮鞭在段云的背部滑过,来到雪白的臀丘,仅是放在其上,段云又往前躲了一步。阎壑城说:「别跑,等会打歪了,打断你的腿。」
阎壑城看段云已经怕得要哭出来,不再吓他了,皮鞭轻轻扫过他的屁股,一边五下。不但不痛,还有些痒,段云觉得这样的反应让他很羞耻。「小云真委屈,哭得穴都湿了。」阎壑城拿皮鞭伸入段云后穴,戳插起来。
「阎壑城你他妈的──」发现自己被骗了,段云气得大骂,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阎壑城套了个口衔,迫使他嘴巴打开,却不能说话。「阿、唔──」皮革制的绑带束着青年的脸,两块黄铜弧片撑着脸颊内侧的软肉,使他无法阖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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