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着两性畸形的beta,樊尘无法承担言辞受一点点伤害。
樊尘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不希望言辞承担任何风险,但言辞显然不这样想,从知道自己怀孕的第一天起,他就异常兴奋和期待。
这个有着天直属性的男人并没有别别扭扭,他对新生命的期待和向往感染着樊尘。
让樊尘将心中的恶念压了回去。
当然,纵容的后果就是长达一年甚至更久,樊尘都得不到满足的性爱。
比如此时,他只能通过谈情说爱的方式转移自己强烈的性欲。
言辞垂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直到夏风再次拂过赤裸的身体,他轻声说,“水泥哥,我们做次过去那种吧!”
樊尘惊讶地撑起身体。
言辞似乎想到什么,漂亮的眼睛弯成一条细缝,“就是那种把我做死,但又不要真的把我做死,反正就是死去活来的那种。”
樊尘瞬间软了,当年言辞说这话的时候,正是想通过死亡性爱回去的时候,等樊尘知道真相的时候,几乎留下厚重的阴影。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言辞笑得直打颤。
樊尘无奈的看着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百八的方法在两人的拉锯战中从未停歇。
且乐此不疲。
樊尘将言辞翻过来,一只手护着他的孕肚。
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埋入言辞柔软的身体里。
粗喘的呼吸声中,他咬着言辞耳朵说,“谢谢夫人款待,为夫就不客气了!”
樊尘弄的弟弟。
怀孕的缘故,言辞的下体颜色比以前深了些。
这让言辞很郁闷,时不时一条腿架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瞧B,然后对着樊尘指指点点。
肉穴在淫液的泡发下已经湿软的厉害。
樊尘的鸡巴还插在逼肉里,手指已经迫不及待扩展起来,直到那里搅弄起一片淅沥水声。
樊尘抽出来喘气,将鸡巴上的水渍在言辞的屁股上擦了擦,唤来一声言辞的“操你妈”,樊尘甩了甩头上的汗,笑着扶住龟头,这辈子敢在做爱时这么骂他的也就只有言辞了。
骂归骂。
下次还擦。
用性器戳弄言辞的任何地方都让樊尘兴奋。
这种带有一定侮辱性质的行为,在两性里带着某种臣服暗示。
樊尘需要言辞的臣服,特别是爱情上。
实则他们的关系建立在平等尊重上,所以每次樊尘只能在性爱时表达自己这一小小的阴暗内心。
结果也显而易见,言辞口嫌身正的操你妈,等同于操我吧!
内心被满足被愉悦。
粗大的龟头顶着软嫩温湿的穴口,一点点埋进去,刚进去一个龟头,穴口的褶皱就被撑平。
“嗯……嗯……呲……”
言辞扭动身体,发出难耐的轻哼。
侧屈的身体弯成蛇形,随着樊尘的进入轻轻蠕动。
樊尘被言辞的声音刺激到,全身表皮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刺痛感。
他双手压着言辞的屁股,喘着粗气顶着粗长性器慢慢进入言辞的身体。
身下这条白花花的,怀了孕的淫蛇,终于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吞入腹中。
淫蛇贪婪凶残,咬得紧吞得急,还不断流出粘液的唾液。
身体随着起伏折射出华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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