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跟他无关,跟言辞也无关。
樊尘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一遍,带走言辞,言辞父母势必再次变得不幸,回到那边,他们也得不到家族的祝福,那时,他只能带着言辞离开,而被强行带回去的言辞能理解他吗?
樊尘从未遇见如此棘手的问题。
他似乎被抛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好不容易爬上一座礁石,以为得救,却发现四周皆是巨浪,而他已经孤立无援。
房门再次被推开,言辞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抓起樊尘的胳膊就往外走。
“哥,我对你好不好?”
樊尘想说不好。
言辞拉着人到楼下,骑上一辆有着粉红色遮阳伞的小电驴,示意樊尘上车,“你说我爸妈怎么想的,我就回来几天,他们给我整这事,早知道我不回来了,要不,我就跟家里出柜得了,哥,你能不能扮演一下我的男朋友?”
“你要是觉得吃亏,我给你多打一个月的工?”
“哎呀,不行不行,我爸妈见过你,肯定不相信。”
言辞早上回家见到父母,上演好一派母慈子孝,两个小时后就被嫌弃不是头发长了就是身材像细狗。
“看大门那老黄狗的腰都比你的粗。”言辞妈妈原话。
言辞抱着孙云霞女士,“妈妈,你不爱我了。”
孙云霞爱他爱得很,慈祥的说中午约了黎阿姨吃饭,言辞没多想,黎阿姨是他妈妈闺蜜,等到出门时被孙云霞逼回去换衣服,他才察觉没对劲,顿时拍头说赵易诚在旅馆,专门过来探望他们,中午必须一起。
言辞父母哪能拒绝,还怪罪言辞不把人家带回家。
樊尘叉腿坐在小电炉后座,双手轻轻扶住言辞的腰。
小县城热浪滚滚,炙热的风刮在脸上有种麻麻的感觉。
“你说什么?”
言辞不方便回头,只能大着嗓门,“我妈让我跟黎阿姨的女儿相亲,啊……赵易诚,你他妈的掐我痒痒肉做什么?”
陈雪研究生毕业后在南方城市找了份教书的工作。
前些年调到言辞同一城市,也算事业稳定,小有成就。
自然错过最佳择偶年龄,这次暑假回来迫于无奈相过几次亲。
不是要求陈雪回老家,就是要求陈雪把男方弄过去。
她一普通中学老师,哪有那个能耐。
看到后面连陈雪妈妈都不满意。
原本打算歇了心思,得知闺蜜孙云霞的儿子回来了,两人一合计就有了这次吃饭的事情。
听说来的还有言辞老板,两家人都没意见。
就是先看合不合眼缘,没那么强的功利心。
包间在一楼,落地玻璃上贴着红色的“麻辣牛肉”,“藤椒乌鱼”等招揽客人的招牌菜名。
两家人正热闹地聊天。
陈雪对着落地玻璃喝水,看见一个瘦高瘦高的青年从小电驴上跳下来,后面紧跟着下来一个更加高大的青年,那辆不堪重负的小电驴抖了抖终于恢复原样。
前面的青年撩起衣服看了下腰,转身就去掐后面那位的脖子,奈何身高差点,体格也不够,双手被对方紧紧捉住,两个人就在马路边“打起来”。
也不算打,被捉住手腕的青年几次三番都挣扎不开,只得上腿勾人家的腿,一只不够,最后两条腿都缠上去,眼见人就要一屁股摔地上,哪曾想个子高的那个将人猛的一提,一只手托着对方的屁股,将整个人抱起来。
陈雪瞪大眼睛。
言辞尴尬极了,打架没打过,现在被赵易诚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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