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碰开床头的开关,屋内亮起一圈地灯,整个空间暧昧温馨起来。
把樊尘剥个精光,言辞撑着樊尘紧实的胸肌,将火热的鸡巴吞进去。
还是很胀,言辞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盯着对方漂亮的身材看了好几眼,言辞突然俯身含住樊尘的乳尖。
他给樊尘口交过,两人也吻得到处都是口水。
但言辞从未吻过樊尘的乳尖,就像樊尘也没吃过他的鸡巴。
这些忽略掉的小细节,就像两人泾渭分明的关系,地标似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樊尘今晚有点消极怠工。
那怎么行。
言辞一边吮着乳头,一手摸着另一边奶子。
直到嘴里的小肉豆梆硬,他还意犹未尽的掐着另一粒小肉豆。
“言辞……”
樊尘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言辞抬眼望去,我去,樊尘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加把油,今晚说不定能看见父母。
也不等樊尘再说什么,言辞摇着屁股吃起同样梆硬的鸡巴。
樊尘目光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言辞。
又爱又恨的情绪在胸腔里猛烈的撞击。
他一忍再忍,才堪堪忍住想肏坏言辞的冲动。
言辞肏了一会儿就有些吃力,樊尘的鸡巴太大了,按着他的频率来弄,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爽飞,每次落回樊尘的腹部,沾一屁股水不说,那鸡巴几乎把甬道里的每个G点碾个遍。
前面的性器硬得滴水,似乎很快就要高潮,但离言辞想要的程度远远不够。
言辞退出来,捉着滑唧唧的鸡巴往后面塞。
后面同样软嫩,但不像前面那样奔放。
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卡着不动。
言辞倒在樊尘的胸口喘息,“你弄一下嘛。”
樊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挑起来,他按住言辞已经彻底张开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往里肏,肏得言辞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才彻底进去。
“不一岗一消杀呢?”
言辞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性欲充斥着大脑,只迷迷糊糊摇头,“又没别人用,不嫌弃。”
樊尘掐住言辞的脖子,咬牙切齿,“别人用?”
言辞迟钝的转动眼珠子,心里灵光一闪,“也不好说,后面被人用过又看不出来,李善美……”
“言辞!”
樊尘突如其来的怒火吓言辞一跳,也对,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人分享床伴。
他不也讨厌周思源!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就一种可能嘛,何况你还把林殊放城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我昏迷时去干些什么。”
“言辞,我只跟你上床。”樊尘的目光很危险。
言辞满不在乎,“嘁,不要说得那么深情,你之前不是很费omega,我又不介意,多个林殊更不介意,我跟李善美要是发生过关系,那不也是之前的事情,一抵消,我还亏了。”
“言辞,你一定要惹我生气?”
“我说了遇见你之后就只跟你上床,你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樊尘没有像以往那样按着他惩罚,言辞有些讪讪然。
顿时爱也不想做了,起身冲完澡,就要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用之前的卧室。”
言辞也烦,站在门口嘲讽,“你说我就要去做?”
说完砰的关上门,穿着浴袍走在过道里的言辞把自己气个半死。
樊尘越来越不按牌理出牌,真的让他很烦。
刚刚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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