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惨兮兮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言辞。
他又在言辞身旁坐下来,拿手碰了碰言辞青紫交错的大腿。
“还贱不贱?”
现在,他有点后悔。
不该做那么狠。
但言辞真的很欠操。
言辞没有昏迷,甚至能看清天花板有多少只小天使。
密密匝匝的小天使们冲他笑着,然后朝他飞下来,越来越近。
忽然整个视野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言辞猛的吞进去。
言辞在极速飞跃的光怪陆离的光束里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
他身上挂满各种管子,父母苍老了很多,担忧的呼唤着他。
他还活着?
在那个世界?
“言辞,言辞,言辞……”樊尘急切地呼唤言辞。
当他发现言辞不对劲时,言辞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
发情期的突发状况再次出现。
樊尘早就摇响铜铃,见喊不醒言辞,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
好在医护人员赶过来时,言辞呛了一大口气醒过来。
言辞还没从刚才看到的场景里回过神,他不清楚是过度性爱带来的至乐死亡场景,还是真的……
但他很快被樊尘抱入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樊尘吓得喃喃低语。
管家从未见过樊尘如此紧张的样子,查看言辞的情况后让大家先退出去。
管家犹豫片刻斟酌开口,“言辞少爷性格有些活泼,跟这里的人很不一样,少爷,您要是对他是认真的,多少珍惜一点。”
珍惜。
又是樊尘不明其意的一个词语。
他点点头将言辞抱进浴室。
佣人们进来更换床品,清理房间。
有人偷偷问管家,言辞会死掉吗?
管家慎重的告诉竖起耳朵的众人,“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药剂。”
管家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轻轻叹了口气,言辞那孩子根本不是服软的性格,不知道少爷有没有察觉。
那孩子想离开吧!
如果不能离开就选择自我毁灭。
无数次他看着被情欲过度开发的言辞,带着疲惫的身躯坐在栏杆旁望着远处微笑。
脆弱又坚强。
再次躺回干燥舒适的被褥里,言辞怎么都睡不着。
虽然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他执拗地看着面前光洁紧实的胸膛,生怕下一秒坠入梦乡,刚才那场景不过是一场梦。
可他真的看见了,母亲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偷偷流眼泪。
父亲拿着一本书,用蹩脚的普通话念着书本里的文字。
那是他放置在床头的一本诗集,诗人是海子。
很久前翻阅过,后来买房有了贷款压力就沦为社畜。
那本诗集慢慢落了灰,在第38页折过痕,言辞看见那个折痕还在,被父亲抚平轻轻翻过。
如果只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
“为什么不睡?”
暗淡的光影里,樊尘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言辞没有像往日那样装睡或者打起精神糊弄过去。
他带着不再掩饰的嘲讽语气,“以后你的omega一定很可怜。”
樊尘不喜欢言辞这样的语气,也不喜欢他说什么omega。
“不会有什么omega。”
言辞没有再斗嘴,他伸出手握住樊尘的性器。
撑起酸痛不已的身躯,慢慢爬到樊尘的身上。
“给我。”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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