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阴茎。
言辞浑身过电般痉挛个不停。
阴茎很快硬起来,龟头磨着樊尘紧实的腹部。
双重刺激下一股温热的白精喷洒在樊尘的腹部上,又回流到两人结合处。
樊尘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沉着眸色将言辞放倒在床上。
一只手抬起他的半条腿缠到自己身上,然后抓握住言辞的臀肉使劲搓揉。
发木的臀肉不太能感受到疼痛,却格外敏感。
言辞抬起腰身挣扎,嘴里发出紧促的喘息。
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再次硬起来。
樊尘压着言辞一阵舌吻,然后松开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嘴唇。
目光阴沉地盯着言辞。
言辞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目光失焦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樊尘。
樊尘手下用劲,红扑扑的臀肉被抓得变形,从指缝间挤出来漏出去。
言辞痛得直叫,没叫几声,就被下面发狠的肏弄搞得支离破碎。
“先生……”求饶声已经带上哭腔。
樊尘埋在言辞的脖颈里疯狂抽送。
每一次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液。
顺着两人结合出流得到处都是,身下的被子很快洇湿一大片。
两人身上再次挂满汗液,有的地方变成大颗粒状,顺着紧实漂亮的脊背一路滑落。
有的流到身下的被褥里。
有的汇集到两人结合处。
言辞的额头脖颈也挂满汗液,头发甚至湿漉漉贴在脸上。
他勾着樊尘脖子,一只腿张得很开。
被樊尘从上到下压在被褥里,笼罩着。
沉闷压抑的水泥味从任何一个开合的口子里钻进去溢出来,侵占每一个角落,慢慢堆积。
又浮在每一个立方空间。
无论是细胞还是血液。
言辞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
难耐的挨肏。
他的表情很复杂,似乎很痛苦,又似乎极爽。
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呻吟变了好几次调。
此时他把手伸过来咬住手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眼角不停地淌着眼泪。
樊尘按住他的手,翻过来时发现手背上的牙印渗出一些血珠。
把自己咬成这样也不说。
樊尘的眸色瞬间有些暴戾。
他张开五指强势插入言辞的指缝间,又将另一只手按在另一侧,以同样的姿势交握。
言辞得到短暂缓解,哭着睁开眼睛,“你要我说什么,都不说清楚就生气,讲不讲理,呜呜呜……”
这种话还要他说清楚?
他说得不清楚?
他就不讲理。
樊尘将言辞的两条腿彻底顶开。
一直深埋在体内的鸡巴迅速肏弄起来,这次速度不快,但是又深又重。
每次抽出半截,又全部送进去。
腹部砸在阴阜上,啪啪直响。
言辞几下就射了精,但精水稀薄得厉害。
水声越来越响,快感过电般猛击脑垂体。
浑身都失去知觉,所有感官汇集在结合处。
恐惧刺激的愉悦让他想硬,但硬不起来,阴茎针扎一般刺痛。
言辞想挣扎,却只能像案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随着樊尘越肏越深,言辞后知后觉想起最里面被撞击后毛骨悚然的剧痛。
只能断断续续求饶,“樊尘,你说说吧……求你了,老公……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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