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老板偶尔还给他放个周五晚上。
言辞双手垂着,一晃一晃。
突然他屁股一翘,抱住樊尘的长腿。
樊尘受阻,停在浴池前。
“先生,您要跟林殊结婚吗?”那可怜兮兮的小语气。
“存在这个可能。”樊尘撕开护理液包装,丢进热气腾腾的浴池。
“先生,您要抛弃我吗?”
樊尘丢进去几块浴球,伴随着扑哧声散发出漂亮的颜色。
“没想过。”
“另外我们之间只有解约一说,没有抛弃的说法。”
言辞恨不得咬死樊尘。
都要结婚的人还留着他干什么。
omega信息素的安抚不香吗?
这个变态强暴犯。
言辞早想好办法,既然樊尘要结婚,那么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知进退的小情。
直到听见言辞的哭声,樊尘才收起笑容。
但他看不见言辞的表情,言辞还紧紧抱着他的腿。
“松手。”樊尘沉下声音。
这招果然有效,言辞哭得更大声,把鼻涕眼泪一个劲往昂贵的西裤上揩。
樊尘甚至听见他扯着西裤拧鼻涕的声音。
顿时脸色都黑下来。
“你再不松手试试。”
言辞扯着嗓子嚎开,“你能不能不要结婚,有我一个不够吗?”
“你是想要孩子吗?我去装个生殖腔给你生孩子。”
“我不要钱也不要礼物了,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呜呜呜,啊啊啊……”
言辞差点哭得自己都信了。
他想起那个梦境,梦里父母有了其他的儿子。
他只是一朵被水泥糊住的死去的花。
父母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认不出他。
他只不过变成一朵花。
书上说的,无论孩子变成什么模样,做父母的都应该认得出来。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樊尘把言辞扯下来时不由愣住。
言辞真的在哭,哭得太厉害,仰着头直打嗝。
眼睛都开始发肿。
樊尘觉得心里有些肿胀。
他开始相信言辞发的那些信息不是随便说说。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解除合约。”
说完这话,高贵优雅的樊尘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然后又极其自然的开始脱衣服。
言辞有些没脸,尴尬地转过身。
演个戏而已,居然差点出不了戏。
樊尘那句不耐烦的保证,落在言辞耳朵里就是正解。
看来只要他继续像刚才那样不听话,不就可以解除合约啦!
于是他快速脱去衣服,钻进浴池。
开工开工,他是快乐的打工人。
看着撅着屁股的言辞,樊尘眸色暗沉,一把抓住言辞的腰按进怀里。
言辞一只腿悬空,整个人失了重心。
尖叫还没发出就跌进一个光裸的怀抱,同时热腾腾的圆柱体就顶住他的肛门。
“先……”
趁着他跌过来的重力,鸡巴瞬间挤进去大半个龟头。
这是要一坐到底!!!
言辞抓着樊尘的一只胳膊,奋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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