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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樊尘的样子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直到言辞看见手臂上残留的针孔和尚未消散的淤青。
“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上次可是一个星期。
但言辞还是觉得哪里没对。
上次醒来后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这次却浑身无力。
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虚弱感和透支感。
“你是不是发情呢?”言辞望向樊尘。
樊尘顿了顿承认自己发情。
“为什么你在这里?”言辞想不明白,发情期不是五天吗,樊尘为什么不去找omega性交。
“我注射了抑制剂。”樊尘又变成往日那般优雅高贵的模样,除了坐在小情病床旁这点看起来不合时宜。
言辞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也没精力去想。
佣人们端来餐食,熬制浓稠的稀饭和一些清淡小菜。
看着很普通,味道极佳。
言辞吃得很满足,但樊尘不许他吃太多。
吃完后樊尘又让他服下一大堆药丸。
言辞问是什么,樊尘没有回答。
再次躺下,樊尘依旧没有出去,甚至拿起几份资料开始研读。
樊尘在看护他?
言辞被这个认知砸懵了。
默默躺了一会儿,言辞拍拍身旁的位置。
“先生陪我躺一会儿。”
樊尘没有动,言辞便奇怪地看着他。
资料挡住樊尘的容貌,唯有捏着资料的修长手指似乎动了动。
发白的指节下一秒就要将资料捏碎。
言辞还要再看,樊尘快速放下资料躺在言辞身旁。
言辞偷偷闻了一下,因为抑制剂起了作用,樊尘身上没有水泥味。
他现在不想闻到任何水泥味。
言辞搂着樊尘躺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先生要进来吗?”
毕竟樊尘在发情期。
但樊尘没有动。
言辞觉得樊尘太奇怪了,发情中的alpha都是禽兽。
他清晰记得樊尘需要不间断性交度过发情期。
即便不在发情期,除去吃饭,两人见面就滚在一起,哪一次不是性交。
这种纯素觉让言辞心里慌慌的。
要解除合约呢?
有点小激动。
但言辞觉得不太可能。
突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关键词:强制文。
我去,只怕不是昏迷三天这么简单吧!
能让樊尘不去度过发情期,这么贞洁的守护在他身旁。
只怕……
言辞后知后觉想起昏迷前那股痛入骨髓的感觉,顿时摸向自己的后脖颈。
那里有着凹凸不平的咬痕,但痛感已经消失。
之前也被樊尘标记过,但没有这次厉害。
现在想起,言辞都觉得神经末梢一阵阵刺痛。
像被无数枚水泥细针不断的刺入侵犯。
“还痛?”
樊尘的声音传过来,跟以往的冷傲不同。
真挚里带着些许不自然。
言辞不会真的去追问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
他抬起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樊尘。
“先生,真的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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