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只看得见他似乎将言辞少爷从被窝里拉出来。
起床前被他凌虐过的阴穴此时还肿着。
防止耽误时间,樊尘几乎以泄愤的方式玩弄了言辞的前面。
然后从下床到洗澡,再到刚才即将离开的瞬间。
心中的不爽达到极致。
拱火的家伙就应该被惩罚。
樊尘拉开西裤拉链,放出硕大的阴茎,身体轻轻一压,整根阴茎没入阴穴。
言辞终于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樊尘。
樊尘一连顶了数十下,直顶得花心流水不止,眼看言辞的性欲被他吊起来,樊尘抽出阴茎,放回西裤,在言辞咬牙切齿的目光里,一脸惬意的离开卧室。
轿车驶离古堡时,一只靠垫从三楼的拱形大窗里丢出来砸到轿车的后窗上。
几位助理看着他们一向优雅实则冷傲的老板,迅速转身看了一眼上方,然后带着愉悦的笑容回身继续工作。
几名助理心中怎么想不清楚。
但陈荣早就以他笨拙的大脑推测出,囚禁的小蔷薇就是刚刚丢靠枕的那位。
那不是老板的小情吗?
还是网友?
搞不懂。
他可能真的笨。
第19章 19
欧盟委员会负责人在合约上签下字时,樊尘起身跟对方握手。
快门声伴随着闪光灯此起彼伏。
切断剂第一批次试药被对方以极高的价格买断,哪怕这种药剂的持续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一支支红色药剂陈列在冷藏箱里,发出令人迷醉的光泽。
“您是它的父亲,应该拥有命名权。”负责人半开玩笑。
樊尘牵动嘴角,露出浅淡得体的笑容,“还只是不成熟的胚胎,等它活泼乱跳的那一天,我会赋予它一个意义非凡的名字。”
“拭目以待。”
离开会场的通道上,樊尘脱下手套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那副价值昂贵的手套就像医生手里的易耗品。
贴身助理们知道这是樊尘不太高兴的表现。
没人喜欢那些虚伪的政客。
三个小时的切断剂足够他们淫乐。
实际上实验所已经研发出能维持二十四小时的切断剂。
目前正在测试稳定性,而三个小时的淘汰品确实可以不成熟的胚胎来形容。
樊尘并非傲慢,只是实话实说。
从阿尔卑斯山脉下的农庄走出来。
樊尘的心情已经恢复常态。
夏季峰顶依旧白雪皑皑。
半山腰刮来的风,冷冽又炙热。
陆驰的电话打过来,那头喧嚣浮躁,“就差你,你不来,如何开庆功酒?”
直升机的螺旋桨将漫山遍野的野花香吹过来时。
樊尘在想为什么父母要选择寒冷地带度过晚年生活。
如果是他,他会选择……
开到荼靡的野蔷薇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以及那个站在三楼拱形大窗边的身影。
没有谁永远持有信息素之池,这是家族传统。
将与他诞下继承人的也不会是一个没有生殖能力的男性beta。
庆祝酒会在日内瓦湖上,临时搭建的玻璃栈道引领中心人物走向湖泊中央的玻璃酒店。
陆驰一向出手阔绰,但这种一次性的雄迹依旧令樊尘侧目。
从他踏上水晶般的玻璃栈道时,一簇簇烟火依次盛开。
很多宾客簇拥到开阔的围栏边,冲他鼓掌欢笑。
樊尘步履闲适,似乎见怪不怪,当陆驰站在人群里呐喊他的名字时。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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