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放着几袋营养液,言辞不假思索地咬开喝掉。
“水…”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水。”
樊尘没理会他,失去管家佣人的帮助,软成一滩泥的言辞增加性交难度。
樊尘的体验没有之前舒适,但他没有让管家替换新的omega。
没得到回应,言辞张口咬在樊尘的虎口。
轻微的刺痛拉回樊尘的理智,他摸了一把言辞汗涔涔的背肌,拧开瓶子抬起言辞的下巴。
言辞喝得很急,嗜水般咕咚不停。
两瓶下肚还要喝第三瓶被樊尘制止。
言辞的鼻尖瞬间被酸胀包裹,“不给马儿吃饱又要马儿跑得快,万恶的资本主义。”
樊尘偏头盯着言辞,突然觉得言辞昏过去的那段时间真的很无趣。
没有更换新的omega大约为了等他醒过来。
“那么多歪理邪说?”
“很有精神?”
言辞立马趴回床上,闭上眼睛。
“嗯?”樊尘的手指轻轻碰触言辞的睫毛。
浓密的睫毛颤抖不停,“本人已死,请不要跟死者说话。”
樊尘拔出一截性器,对着软肉轻轻一撞。
呲……
言辞忍了忍,没忍住,奋力坐起来。
“我确实是飞机杯的作用,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飞机杯的磨损度。”
射精的冲动无缘无故被打断,樊尘体内暴虐的信息素再次开始躁动。
他不太想理会这种非我欲望,晾着大唧唧好整以暇看着言辞。
“坏了就换一个。”
“你……”
“合约报酬的成立前提是你完成合约。”樊尘带着万恶资本主义的浅笑。
“你现在离开,之前打到你帐上的钱我可以不要。”
那也有四十万欧。
足够言辞吃香喝辣很长时间。
何况他还有一技之长。
但是言辞不这样想。
他可是挨了鸡巴的人。
从此以后,他都会在变态的道路上赤裸奔跑。
这不是一场性交的问题。
这是完全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不要忘了,这是一本强制文,他跑得掉吗?
樊尘就看着那个义愤填膺的少年飞快扫了他一眼,用一种委委屈屈的声音说,“买卖不成恩义在嘛,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那你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你是爽了,我没爽到。”
“你不爽?”樊尘差点笑起来。
挺爽的。
“但太累了,而且你拼命肏的时候,感觉有倒刺在我的g点上跳舞,受不住。”
“你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大吗?”
“我感觉快被你日死了。”
这是第一次性交对象在自己面前直白露骨地坦言体验。
粗鄙但意外满足。
“你想怎样?”
言辞绞尽脑汁想了想,“做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受不了的时候你抱抱我,不想抱也可以,让我缓缓。”
言辞全然不知他说的是做爱,而不是性交。
樊尘却知道,当alpha找到命中注定的omega,他们就会这样。
樊尘本能拒绝甚至厌恶这种方式。
但此时他想试试,与躁动的信息素无关。
他跟言辞不存在信息素匹配问题,他们之间也不会产生爱情。
如果那些所谓的ao性爱方式能让小玩意心甘情愿,不失为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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