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仿佛带了某种魔力,樊尘好不容易平复的燥意一下汹涌。
他有预感,信息素要暴了。
言辞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被信息素影响。
但外面的管家和佣人不一样。
他们都是alpha。
樊尘狂躁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lpha很难受。
床尾有根细绳,樊尘不假思索地拉动绳索。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天花板迅速传到屋外。
言辞好奇的抬起头,听到外面很快响起紧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多,由近及远,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干嘛?
言辞没多想,金主爸爸让他射精了。
他要好好享受第一次性交射精。
他扒拉来一个蓬松的枕头压在肚子下,将双腿撑开一些。
这个姿势他没法完全趴在床上,而且彻底趴着显然不尊重金主爸爸。
毕竟他是为了让金主爸爸舒服,而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刚刚撑开腿,樊尘滚烫的身体就贴上来。
怎么这么烫?
言辞还没来得及细想,粗长的鸡巴顶开紧致的后穴,一下进到最里面。
言辞塌了腰,一脸崩溃和难耐。
那根东西在后面快速进出,带起惊涛骇浪的刺激。
言辞紧紧抓着身前的枕头,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修长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嘴唇,手指粗鲁色情的在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夹住他的舌头。
言辞的呻吟一下大起来,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但他无暇顾及,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快速碾过他的敏感点。
言辞浑身都在颤抖,眼尾红成一片。
他快了。
樊尘突然捉住言辞的细腰,一阵猛烈的顶弄抽插,粗重的喘息喷在言辞的脖颈里。
快了。
言辞突然一挺,硬邦邦红肿着的阴茎抽搐着射出白精。
一股股,在银白色刺绣的枕头上留下隐藏的痕迹。
言辞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噪点,耳朵嗡嗡作响。
唯一还起作用的只有嗅觉。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哪里闻到过。
直到尾精射空,所有的感官才回到身体里。
一同回来的还有后穴几乎带着麻疼的欢愉刺激感。
对方也知道他射了精,根本不给他缓冲,狗似的一波冲的比一波凶。
言辞熬过不应期的敏感,腰已经不是腰,腿已经不是腿。
他感觉不到除了后穴以往的任何感知。
他无意摸到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像话。
哪怕有膏脂的作用,但言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和羞耻。
没想到他对男人的阴茎适应如此良好。
“很湿。”
樊尘的声音低哑的在耳畔响起。
一想到自己的欢愉是身后这个男人带来的,言辞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么真实的欢愉,他突然觉得这不是一本书。
樊尘也不是书里冰凉的暴躁攻。
他有温度,滚烫炙热。
他……
“我操你妈,能不能不要一直弄那里。”
修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言辞的嘴,他要捂自己。
言辞被捂怕了,赶紧服软。
“我,我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又要硬了……唔!”
强制攻的性格特征终于适时暴露。
你不让,他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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