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最好的江小驰,顺便看看江小驰的脸蛋能不能和蘸水红成一个色。
“小驰。”
色心大起的一个吻,其实只落在江驰发顶,不唐突,不过界,轻缓温柔,是年长者的安抚,是恋人的亲昵,可江驰的右手大概是劳累到了极点,已经无法牵动肌肉做出有效动作。
亲吻落下的瞬间,江驰手里的汤勺也跟着脱落,没兜住的蹄筋掉进了蘸水里,顺势溅起了两滴红油,一滴溅在他脸上,一滴溅在他眼里。
“……小叔,眼睛疼。”
江小驰的眼睛红成了蘸水的颜色。
他坐在浴缸边上仰着脑袋,豆大的眼泪混着清水往下流,已经冲了五六遍凉水的眼睛勉强睁开,眼白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血丝
“坚持一下,我再给你冲一次,要是还疼咱们就去医院。”
沈琼又心疼又自责的举着花洒,大概是怕他身上没力气坐不住,沈琼紧张兮兮的托着他的后脑勺卡在臂弯,半搂半夹着把他固定在自己胸前。
再次打开的水流兜头而下,一半淋在江驰脸上,一半淋在沈琼身上,裁剪得体的衬衫敞着领口,裸露在外的皮肤和水温一样冰冰凉凉,只有贴上去才能感知到下面有一团血肉在隐隐跳动。
“小驰?江小驰?怎么样?还疼吗?”
“疼。哪都疼。”
第50章 49
是积攒了很久很久的酸涩,终于在理智竖起的堤坝上找到了一个缺口,可以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来自江驰的亲吻充满了泪水的味道,照这个出水量,即便还有残余的红油也能一次性冲干净。沈琼松了口气,放开了握着花洒的右手,任由江驰一把搂过他的窄腰,将他抵在洗手台边。小江选手的胳膊擦头没力气,拿勺子没力气,只有在把他圈进怀里扒裤子的时候才有力气。
“别在这……”
花了三千多块钱的房间,光在浴室里搞就赔大了,沈琼是个由俭入奢不忘本的,他嘬着江驰软乎乎的嘴唇稍稍扭腰躲了一下,外裤和内裤都褪到一半,刚巧卡在臀肉中途,洗手台的大理石面冰凉僵硬,就凭他吐了一天的小身板,估计是折腾完一会就站不直了。
他软着语气好生开口,想带着江驰去卧室,但眼泪这种东西,总是说掉就得,噼里啪啦,掷地有声。
“——好,好,在这,在这,你慢点。”
这是少年人最好用的武器,磨得沈琼肝肠寸断,口干舌燥。
手指顺着臀缝下勾,不由分说的扒下最后一点遮掩,却偏偏让两层裤子都停留在腿根不再向下,恰到好处的束缚着白玉似的大腿,顺便托着即将被搓弄红肿的臀肉,以便它们堆积出小小一捧肉浪。
“江小驰——”
“不小。”
得寸进尺,攻城略地,江驰睁着红肿的眼睛,泪眼婆娑的贴上沈琼颈侧,还带着温度的眼泪顺着沈琼线条漂亮的颈间滑落,替他先一步吻上锁骨的浅浅凹陷。
半勃的小兄弟从短裤里探出脑袋,瞄着长辈被迫夹紧的腿缝,江驰呲出犬牙,含糊不清的辩白一句,特意用伞头在沈琼大腿上戳了两下,留下两朵暧昧的红花。
“真的不小。”
沈琼是个一碰就红的体质,情欲使然的艳色与他的面相相称,江驰支棱着小兄弟挺了挺腰,明显优于同胞标准的玩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站直,甚至在顶端剑拔弩张的蓬勃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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