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记得大牛说过,早期时候乐队经费紧张,既然连最热爱的演唱事业都照顾不周时,罗竞为何还要坚持做慈善!
陈侦不懂,大多数国人也跟他一样。
不会主动捐赠,在平台看见催人泪下的事情,大部分会面无表情划过去,偶尔捐赠杯水车薪,捐完第一个反应是不是上当受骗。
这样的罗竞跟陈侦看见的很分裂。
罗竞更像一个爱玩爱耍酷,有才华又被宠坏的孩子,陈侦想知道其性格里的松弛感和天真是不是来源于此。
陈侦带着疑惑询问罗竞,罗竞正舔逼舔得开心。
听清楚陈侦问什么,脸上陶醉的表情瞬间萎靡,他恶狠狠抓住雪白大腿,将人……将逼拉向自己,“你再这样我就不爱你了,你很像我正唱得开心,突然举着我父母照片应援的粉丝。”
陈侦忍着笑,用脚踢了踢,“有点好奇,说说?”
罗竞无语得厉害,垂眸看着已经水汪汪的逼缝,突然埋下头伸出带着舌钉的舌头,分开逼肉对着红肿起来的小花瓣一阵舔舐,然后又将舌头插进去。
罗竞的舌头又尖又长,很快推开层层壁肉在里面来回搜刮,唇钉的金属硬度频繁摩擦,引起陈侦一阵阵战栗。
他微垂着眼,清亮的目光半醉半醒。
鼻翼轻轻起伏,预示着克制的冲动。
罗竞架着长腿的两只手折回来,一左一右扒拉开微隆的馒头逼,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花瓣和花蒂,已被过度开发,肉粉变成艳红,带着水光,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陈侦伸出手,抚弄前面硬起的阴茎。
黏腻的前列腺液淌过柱身,充当最好的润滑剂。
陈侦的鼻息渐渐急促,眉头微微蹙起。
白皙肌肤渗出浅浅薄汗,整个人蒙着水雾光泽,像置于冷藏柜里仅供欣赏的雪媚娘。
罗竞偏过头,嘴巴没闲,眼睛直愣愣盯着陈侦每个细微表情。
陈侦突然抬起头,顶着床板,露出漂亮喉结。
突出的喉结急速滚动了几下,撸动性器的手指突然停止,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柱身,指关节泛着浅红,亮红的龟头涌出一股股白精。
就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如果岩浆有白色的话。
陈侦上半身蜷缩着陷入枕头里,下颌到脖颈崩出漂亮性感的曲线。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陷入短暂的自我状态。
他在这种空白绵软的境界里放任自流。
有人强势掰开他还有些僵硬的腿,沁凉汗湿的腹肌贴过来,一根同样有些凉意却粗硬的东西插入他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
“啊……”陈侦不适地叫出声。
眉头紧锁成团。
修长手臂推拒埋在身上的人。
那人顺势含起乳头,细腻温柔地舔舐,金属材质冷硬的小圆珠不停剐蹭着敏感的乳头。
那里迅速膨胀,乳头变硬变大,外突着。
罗竞松开被他吃起来的乳头。
转头进攻另一只。
温暖紧致的甬道因为刺激不断收缩。
罗竞被夹得难受,轻轻抽插并通过换气的方式缓解不断叠加的快感,两具身体像蠕动的软体动物拥抱在一起。
淫液从紧密结合的地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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