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密碰触处发出黏腻的声音。
陈侦的呻吟也忍不住从嗓子深处溢出来。
“这么爽?”罗竞额头脖子全是汗。
顺着深麦色的肌肤一条条滑落。
陈侦看着对面性感的身材,还有最柔嫩最私密的地方被不太温柔的方式对待,娇嫩处传来浓郁的舒爽,心底莫名升起一种渴望。
但他还是伸出手推了推罗竞怼着他屁股的胯部。
“不进去,就蹭蹭。”罗竞低声哄骗。
手里动作不停,握着鸡巴反复蹂躏那处无人之地。
又把整根柱身往里卡,弄得整根柱身都湿漉漉,罗竞才心满意足放弃这种有些变态的行为。
转而专攻藏在馒头逼里的阴唇和小阴蒂。
陈侦被顶得双腿发软,女性器官敏感得一塌糊涂,好几次他都觉得罗竞差点顶进去。
虽然只是短暂的感触,但罗竞的性器实在壮伟。
陈侦还产生轻微的撕裂痛感。
但不尖锐,甚至有些痒酥酥,渴望那根肉刃进入得更深,将自己劈开。
所谓蹭蹭不进去就是个笑话。
罗竞忍到不能再忍,见陈侦脸上透出浓重的情欲,觉得火候差不多,扶着龟头往里顶。
跟刚才的蹭蹭可谓完全不一样。
一寸寸的往里挤,又顶又怼,在陈侦发出甜腻的呻吟时才欲盖弥彰地退出来几分。
两人弄得满头大汗。
罗竞的胳膊突然被捏住,陈侦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不出什么情绪,生气算不算,似乎有些恼怒,“你有完没完?”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今天不进去他就不姓罗。
罗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但陈侦的逼太小了,将他裹得死紧,但里面又软又嫩,摩擦时跟滑嫩的逼肉碰在一起,黏腻的声音听得他耳朵一阵阵发麻。
两人僵持着。
反正罗竞不退。
陈侦被撑得慌,里面又酥又痒。
唯一能解痒的大肉棒跟个大姑娘似的站在门口墨迹。
陈侦狠狠抓住罗竞的胳膊,平时冲动又闹腾,这会儿装什么雏。
“你能不能快点?要做就快点做,我还想睡觉。”
罗竞以为耳朵听岔了。
低笑着操了一句,罗竞跪起来,手臂穿过陈侦的大腿,将人彻底拉向自己,“小子你等着,一会儿把你肏到床头再把你拉回去,你就等着哭吧!”
陈侦的耳朵早烧红一片,只脸上神色平静,“别得寸进尺,还肏到床头,你有那力气吗?”
“啊……”
陈侦的五官皱成一团。
倒不是疼,而是太撑了。
那么粗一个东西,从最隐秘的地方捅进去。
罗竞怕伤到孩子,没有用力,但到底不像刚才那般收敛,趁陈侦说话分神,扶着性器进了一大半。
也不等他再缓缓。
那根肉棒子直进直出的做起来。
一开始还不太顺滑,肉棒擦着逼肉,陈侦能描绘上面狰狞的青筋和血管。
这感觉太奇怪了,像罗竞走进他的身体里。
确实走进他的身体里。
甚至走进心里。
一想到是个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摩擦,陈侦后知后觉满脸爆红。
他还没来得及呵斥罗竞出去。
活塞运动顺滑起来,性交时产生的极度愉悦瞬间袭击陈侦的大脑。
陈侦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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