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你不是知道我平日里都与裴昂一起的吗?即使你不信我,总该信你的玉汝哥哥对裴昂的管教吧。”
款冬还是没有抬起头:“还...还有,他们还说男子向来是互相包庇的,不能轻信他们说的兄弟作证。”
步故知哑然,这些夫人的话还正好能与他对的有来有回,若不是他问心无愧,不然还真说不准是被?他们说中了:“所以他们也在傅郎面前说了裴昂的不好?”
款冬点了点头。
步故知略挑了眉:“那傅郎也怀疑裴昂了?”
款冬摇了摇头。
步故知一时有些惊讶,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比裴昂还不值得信任:“那傅郎都不怀疑裴昂,你怎么?就怀疑我了呢?”
款冬听到此问,更?是头缩进了脖子,犹豫了许久才道:“因为,玉汝哥哥说,裴昂就算回去的再晚,也总是...缠着玉汝哥哥,但夫君每次回来,总是与我说不了几句话便睡下了。”
说着说着,款冬可能自己也生了委屈,毕竟裴昂与傅玉汝的恩爱缠绵几乎是毫不掩饰的,但他与步故知,却十分的...相敬如宾:“那些夫人说,最能确定夫婿有没有变心或是移情别?恋的方法,便是看夫婿愿不愿意留宿。”
他抬眼?看向步故知,语出凿凿,似是想证明他不是步故知说过?的没长大:“我知道他们话中隐晦。”
步故知顿时有些头疼,他不与款冬再进一步,一是觉着款冬还太小,二?是觉着自己对款冬的感情并不那么?确切,有他父母的“前车之鉴”,他自然不敢轻易地对这种?感情有所定论,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与款冬在一起,这对款冬也是不公平的。
但也确实没考虑到,就算他与款冬之间的感情再复杂,再情有可原,但在古代人的认知中,夫婿若是不愿亲近,那便是不喜或是变了心。
而款冬听多?了这样的话,加上款冬自己也曾对他在这方面多?有暗示,自然思维就会被?带偏,还不说身边还有裴昂与傅玉汝的“正面例子”。
步故知是叹了又叹,也不知款冬是真心因此感觉不安,还是如之前一般,只是趁机对他暗示,毕竟步故知知道,款冬看上去是温弱可欺的软骨头,但实际上很有自己的小算盘。
步故知很难再直接拒绝什么?,而是叹息道:“你呀,就是不准备放过?我。”
款冬听出了步故知话中的迁就,这还是步故知第一次在关于这件事上对他有迁就的态度,他顿时喜不自禁,也忘了何为羞耻,直直地揽住了步故知的脖颈,借力吻上了步故知的唇,急切中又磕到了步故知的嘴角,但他也没收敛的意思。
步故知没有拒绝款冬的索吻,但也没有迎合,就像是单纯想借此安抚款冬一般。
款冬很快也察觉到了这点,他浑身一怔,松开了唇。
步故知以为款冬这是满足了,垂眼?稍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痕:“亲也亲过?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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