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孔文羽挣脱几下不得, 又不敢太用力, 一时便僵在这?里。
还是步故知放下了粥碗, 伸手到他二人?之间,魏子昌才反应过来, 身边竟不止眼前这?一个哥儿,还有其他四?五人?。
他逐渐松了手, 但还是眼含警惕,防备地观察四?周,看到了裴昂, 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询问, 步故知就?主动为他解了惑。
“在下清河村步故知,在学舍中,见魏兄独自一人?晕倒在假山,便与裴兄一道,将你带到医馆瞧瞧。”
步故知瞒下了他与裴昂见过胡闻之事,只说见魏子昌独自在假山,自是照顾了魏子昌的颜面。
“这?里便是医馆,这?是孔老大夫,这?是他的孙儿,另一位是我的夫郎。”步故知又一一介绍。
魏子昌虽认不出步故知,但也听过步故知伤仲永之名,可他从?不关?心旁人?之事,也不好奇为何裴昂会与步故知在一起。
听了大略之后,便想起身致谢,无论今日?之事他们知不知情,但这?个人?情已经?欠下,不可不还。
步故知拦住了他:“魏兄有伤在身,还是莫要乱动,让孔老大夫为你好好看看吧。”
魏子昌动作一顿,但还是执意起身,声出如风扫落叶,低哑沙沙:“不必了,我并无大碍,有劳步兄与裴兄费心,今日?之情,来日?必将回报,只我今日?还有事在身,不便多?留。”
步故知并不好强留,而裴昂也与魏子昌不相?熟,不好开口相?劝。
就?在魏子昌坐起的一瞬,站在一边的孔文羽突然按住了魏子昌的肩,语似埋怨:“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说你有伤在身就?是有伤在身,哪来的并无大碍?”
这?确实让魏子昌震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哥儿竟如此大胆,敢随意触碰外男身体,但他也不好抚开这?个哥儿,只得还坐在这?里。
孔文羽见魏子昌真的“听话”了,便更来了劲,几乎是挤开了步故知的位置,坐到了木榻边:“你再有什么事,也比不上你自个儿的身子!”
步故知顺势起身,走到了裴昂身侧,略挑了眉。
裴昂也是一头雾水,可孔老大夫都没阻止孔文羽,他们也不好出声,便只摇了摇头。
步故知想了想,又走到款冬身边,低声问:“小羽这?是怎么了?”
款冬看着?孔文羽与魏子昌,牵住了步故知的手,也低声回了:“不知,但可能是小羽比较热心吧,毕竟这?人?伤得如此重。”
步故知回握住了款冬的手,想了想孔文羽的脾性,倒也有这?个可能,况且也并非大庭广众,此地还有孔老大夫在场,应算不得什么。
就?在孔文羽想凑近看魏子昌脸上的伤的时候,一旁沉默不语好久的孔老大夫终于?咳嗽了两声,引得了孔文羽的关?注。
“小羽啊,你去打盆清水来,再拿巾帕敷布和金疮药,我来给?这?位郎君上药。”
孔文羽不知为何,在听到孔老大夫声音的时候,耳朵悄悄红了,避开眼没再看魏子昌,话只听了半截便跑去院子中打水了。
等孔文羽走远了,魏子昌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刚想抬手作礼回绝孔老大夫,却?被孔老大夫按住了手:“魏郎君是吧,不必多?礼,老夫是个大夫,而你又是个伤者,不论其他,既然已经?在老夫的医馆里了,就?该听老夫这?个大夫的,莫要再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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