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得动的,只能多看顾些,别让她把话都漏出去了。”
里正更是长叹了一口气:“早知当初...”
“没有什么早知不早知的,那事与我们没什么干系,我们也只是可怜款冬那孩子年纪小便没了爹娘,若是款老二家再不收留,就真的无处可去了。”村长突然严词截断了里正的话。
里正一顿,点了点头:“是啊,我们也是好心啊。”
就在这时,步家的门终于从里头打开了,步故知就站在门里面,扫过款二婶,又看向院子里的村长里正:“我没什么好说的,一切官府自有定论。”
款二婶砸门的手一僵,面上慌张更显:“什么点芝麻大的事就要去官府,我都将村长里正喊来了!”
步故知懒得再看一眼外头,作势就要关门,但款二婶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了门缝中,直接被夹得嗷嗷叫,却也没收回手:“你不跟我把事解决了,今晚谁都别想睡!老娘就跟你耗上了!”
步故知嫌她聒噪,怕她吵醒款冬,便只好又开了门:“如何解决?”
款二婶以为步故知这是服了软,脸上即使疼得发皱,但还是咧着嘴,一时表情怪异,配合着她一说话就抖三抖的肥肉,活像个吃人的怪物:“麦子我不让你赔了。”
步故知嗤一声,便又要关门。
款二婶连忙又一脸肉痛地补道:“那些东西我也都还给你行了吧!”
步故知冷笑一声:“还有呢?”
款二婶还在心疼着从步家拿来的猪油盐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东西都还给你了,还有什么?”
步故知眸凝寒光,在袖中攥紧了拳头:“还有虐待款冬的事呢?”
款二婶一阵心虚,但她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反倒觉得是步故知强词夺理:“怎么就叫虐待了?我养了他快十年,他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让他做点农活怎么啦?谁家孩子不从小就替家里做农活,怎么就成虐待了?”
步故知越过款二婶看向躲在款二叔身侧的款家儿子,指了指:“哦?那他做农活了吗?他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吗?他从小就要做大人才会做的农活了吗?他有在外面饿晕累晕过吗?”
款二婶更觉得步故知是在胡言乱语:“他是我儿子,又不是个哥儿,自然金贵多了,谁家养个儿子不都是供着的?哥儿天生命贱,就该做牛马做的事,我能养大他,而不是在他小时候将他卖给人牙子就已经是我心善了!”
此话一出,不仅身后的村长里正连连摇头,就连围观的村民也都在唏嘘。
即使哥儿真的比不得男子,但哪家的哥儿也都是亲生的,再怎么着也不舍得将自家的孩子当牛马用,更别说要卖给人牙子了,也就是款冬是款老大的孩子,不是她款二婶的娃,才让她丝毫不知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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