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这些人没告诉他,每天晚上的聊天框都只是在关心他,就连他身边的顾逐之也没在他面前透露出一丝信息。江挽心里没多少波动,甚至算得上冷漠。
他只想好好把这部戏拍完,以及——如果顾逐之不能和他上床,他应该找谁来填补这个空缺。
这个取景地取了半个多月,剧组赶时间把最后的一部分拍完,明天就会飞到下一个取景地。江挽看了眼在收拾设备的工作人员,目光落在周灼身上。
周灼被聂桓文指挥去帮忙搬设备,单穿着一件白衬衣,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结实,却遍布着凹凸不平瘢痕的小臂。
这段时间他除了被聂桓文指挥去打杂之外,剩下的时间经常跟在聂桓文身后,倒很少出现在江挽面前。
他也很少和小陶相处,似乎只忠心于聂桓文。
江挽手指敲着膝盖,看着周灼手臂上的瘢痕片刻,挪开了目光。
“挽挽。”顾逐之出现在保姆车旁,他的戏份昨天就结束了,今天是来陪江挽,他弯下腰,看着车内的江挽,柔声问,“现在回去吗?”
“嗯。”江挽点头。
于是顾逐之上了车。
小陶去开车。
保姆车悄无声息离开,周灼似有所觉朝它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随即敛下眼睫,继续将设备搬回车上。
聂桓文在车上抽烟,驾驶位上很快上了个人。他瞥了眼,见是周灼,便捏了捏鼻梁,碾灭了烟头丢进烟灰缸:“回去了?”
周灼点头,启动了车。
“对了。”聂桓文轻飘飘说,“最近有人在查当年的事,我的云端被黑了。”
口罩微动,周灼似乎微微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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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没让顾逐之进门,顾逐之只能遗憾回了自己房间。
小陶停好车,刚进房间,突然一拍脑门,响亮的一声吸引了江挽的注意力。他说:“江哥,你让我找人查的东西查到了。”
他把私家侦探发给他的pdf文件翻出来递给江挽。
江挽扫了眼。
这个pdf上是聂桓文遭遇的那场火灾的细节,保镖周灼保护了雇主聂桓文,被消防员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火烧得面目全非。
虽然没人死亡,但这件事在当年还是闹得很大,再加上聂桓文的职业习惯,这些照片有的被爆了出去,有的从始至终都只存在在聂桓文的云端。
小陶加钱让私家侦探黑进了聂桓文的云端,才拿到了这些照片。
照片上的周灼身材和他们看见的这个周灼相似,脸虽然没有打码,但被严重烧伤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pdf没有周灼完好无损的脸。
江挽把手机还给了小陶,他从始至终都记得他和燕炽相处时他身上携带了窃听器,燕铭知道他们聊过什么,也知道他因为他的缘故厌恶燕炽。
当年燕铭也是蓄意接近他,所以他会反感做出和当年同样行为的燕炽。
燕炽,周灼。
——燕炽的亲生母亲姓周,一个叫炽,一个叫灼,太巧了。
所以江挽让小陶去找私家侦探查这件事。
“那个人说没有ps的痕迹。”小陶看了眼pdf,在看见周灼那张严重烧伤的脸时深吸了口气,不太忍心,很快退出了文件,“我这段时间碰到了周灼手上的瘢痕,摸起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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