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好好的吗?身上连一个红印都没有,这都是谁的功劳?这都是我的功劳啊!”
“要不是我帮你看着拦着他们,指不定小兔子就被怎么欺负了!”
“哦?是这样吗?”褚渊作势要拿出手机调出了家里的监控录像,薛久辞可能真的如他话里所说真的起到了那么一丁点作用,但他说的一个字他都是不会信的。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就像他这样拿出手机的时候,旁边的一众人都在给着白零使眼色。
褚渊将手机在手里就这么转了一圈,也不打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压迫感扑面而来:“是我逼你们说,还是你们自己说。”
“今天要是谁没说实话,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空气瞬间凝滞,骇人的气势仿佛僵持在了这座屋子里。
他回来的突然,这些人肯定还没来得及串好口供,白零不知道将监控视频替换成什么画面了,到时候他们只要有一个人说得信息对不上,那么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就是刀山火海。
想到这里,众人谁也不敢先开口了,冷汗在脊背直流。
褚渊的威慑力,太恐怖了。
就在他们熬不住准备要说的时候,他怀里的悄悄小兔子像是有些不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褚渊瞬间止住了凛冽的气势,他身为顶级Alpha的信息素味道太强悍,惹得蔺悄这样娇弱的omega在他的气势下有些承受不住的,鼻尖一红,哭哭哒哒的。
“是、是谁啊?好像是老公的味道?”
蔺悄不确定的闻了闻,像只小兔子一样嗅来嗅去:“老公悄悄不舒服……呜呜呜……胸口疼,头也疼……”
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下意识的开始蹭着他的手指,好会撒娇,怎么这么会撒娇?在他不在的时候也是这样跟别的坏男人哭诉着吗?
那谁能忍得住啊……
褚渊抬起了他湿漉漉的脸,转而用更温和的信息素安抚着他,喉结绷紧着,嗓音暗哑慌张的哄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蔺悄抱着他的脖颈,还抱着褚渊给他夹的胡萝卜玩偶:“都、都不舒服……要抱抱……要抱抱才能好……”
“好,一直在抱。”褚渊直接把脆弱的小兔子抱了个满怀,无视掉众人各种充满嫉妒的眼光,转而走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重新回到了最熟悉的床上,蔺悄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试探性的放松了下来,被褚渊揉着通红的耳朵也不会挣扎着,反倒是连同着坏男人一起拽到了自己的窝里,小声的要求着:“也不许松开手,我说松开才可以。”
褚渊简直要被他给击中心窝萌死了,克制着自己泛痒的牙齿才没有直接咬上去,只是叼着他耳垂的软肉解馋着:“不会松开的。”
得到保证的蔺悄这才放下了心来,懵懵懂懂的小兔子连快要被人给吃掉了都不知道,有一点点开心的:“那、那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悄悄的新老公了。”
“什么新老公?”
褚渊的顿了顿,眼眸瞬间晦暗了下来,抓着他的白里透粉的手指细细舔食着,语气骤然间充满了危险。
“难道除了我,悄悄还有别的老公吗?”
“有,有啊,就是外面的那些人啊。”蔺悄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兔子,努力缩了缩身子,想要把自己藏在大胡萝卜玩偶的身后,却被坏男人一把揪了出来,惹得悄悄小兔子慌里慌张的挣扎着,连狡辩的话语里都带着委屈的音调。
“是他们、是他们都说他们是悄悄的老公的,悄悄什么也没有做,坏男人不可以欺负悄悄的……”
“让抱了吗?”
蔺悄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让亲了吗?”
蔺悄马上晃了晃小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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