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薛久辞有所反应,只听身后阴沉的一声,紧接着一股强劲的风袭来,薛久辞只堪堪偏头,杰弗里一脚就踹开了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房内的季然正好穿戴整齐,眸色微冷的朝他看来。
“蔺悄呢?”杰弗里走进房间里,光明正大的环顾着,脸上毫无擅闯之色。
身后的几人也都拥了进来。
季然没有回话,实际上他那审视的目光,已经在预示着他心里在想用什么样的手段将这几个人解决掉了。
“航海行为准则上好像没有写着船员能随意闯入客人的房间吧?”
杰弗里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使得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惹的货色:“抱歉,毕竟出了人命,你的嫌疑最大。”
“我的嫌疑最大?”季然淡淡开口:“难道不是你所要找的蔺悄嫌疑最大吗?”
他手里抱着长刀,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据我所知,他昨晚刚好就在命案现场,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表明他不是嫌疑人之一?”
气氛瞬间凝固。
杰弗里眸色阴沉,目光似随意的掠过床上拱起的一团:“你想拿他来做挡箭牌?”
眼见着躲在小被子里的小兔叽有些颤抖。
季然面色冷渝:“想拿他来做挡箭牌的人是你吧,你身为一个alpha,半夜里居然还看不好一个omega,很难想象你不是故意为之,放蔺悄逃跑,然后趁机杀人。”
好家伙。
杰弗里挑着凶狠的眉眼:“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第10层来杀人?就为了嫁祸给蔺悄吗?”
“宝贝,你别信他的鬼话,他离死者的房间最近,肯定就是他动的手!”
说完还凑上前,迅速的伸出手,一手揽住小家伙的纤细腰肢,一手扣住腿弯,将那个傻兮兮躲在别的男人的被子里的小笨蛋抱了出来。
果然,对上的是那张羞红紧张的白皙小脸。
“杰弗里!你……你放我下来!”
小家伙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居然还在挣扎。
“宝贝你相信我,我昨晚对你那么好,这么舍得让你乱跑。”杰弗里蹭着蔺悄软白的脸颊,在看到他脸颊上的咬痕时,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随即的目光又落到他身上有些不属于他留下的痕迹,甚至是被覆盖掉的红痕时,脸色几近乎于难看:“嗯?告诉我,他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季然意味不明的冷呵了一声,握着刀鞘的手指起了又起,蠢蠢欲动。
一个人想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要我说,你俩现在谁都洗不干净,就别狗咬狗了。”
薛久辞和艾伯特可没有要劝和的意思,打起来,最好都打起来。
“至于蔺悄,他现在是凶手重点攻击对象,让他跟着你们,我不放心。”
薛久辞红脸白脸都给他唱完了,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可是任由谁都能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你们要想帮洗清嫌疑,还不如先把凶手抓到,这样我也才好放心的把蔺悄交给你们不是。”
什么叫话术大师,这就是。
季然和杰弗里都不约而同的冷冷瞥了他一眼。
这家伙就是想看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在场的不管是杰弗里还是季然都自负得很,他们有信心不输给对方。
薛久辞一脸苦口婆心的劝导着:“你们光是争论又有什么用呢,你们得证明自己的实力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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