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跟我解除婚姻?”
那一刻他的语气轻柔得让方枝错觉他老公回来了,可琢磨着一字一句,他的心却如坠冰窖。
他忍着心酸反问:“你有喜欢的人?你想娶她?”
是姐姐吧,段轻池喜欢的人是方妍,他们原本就是一对,只不过发生了意外,让方枝占了这个便宜。或许他喜欢的是方妍,才不愿意跟他一起睡觉,不愿意碰他,不愿意抱他。甚至前段时间对他好,也不是什么习惯,只是愧疚罢了。如此一切便解释的通。
“我有喜欢的人,我只想娶他,如果他不愿意,我没办法强求,也没办法再娶别人。”段轻池说,“方枝,你呢?”
方枝没说话,眼泪一个劲儿地流,干脆将连埋进了枕头里。
“你可以想想再回复我。”段轻池道,“晚安。”
·
方枝半夜被吵醒了。
楼下的说话声很大,方枝起床看了眼,似乎是段轻池的几个朋友来了,拉着段轻池一起喝酒聊天,方枝没什么兴致,去浴室洗了个澡,擦掉身上的汗水。
他的身体在对他提出抗议,太久没有被安抚过的欲望总是在夜里格外汹涌,方枝的梦越来越荒唐,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
他喝完一杯柠檬水,段轻池也正好进了房间休息。枯坐半小时,方枝放下杯子推开了主卧门,又下定决心才推开侧卧门。
段轻池呼吸声均匀,没有被这异样吵醒。
方枝慢慢挪到床前,认真看了看段轻池的脸。他熟悉的脸,熟悉的嘴唇,鼻子,下巴。喝了酒的缘故,段轻池睡得倒沉,方枝咬牙掀开对方的被子,爬上床,用手指勾着段轻池的睡裤往下拉。
这段时间段轻池也没有出门,更不可能背着他找别人的,年轻男人的火气一撩便上来了,方枝握着手里沉甸甸的性器只觉得烫。
之前都习惯冰的了,忽然变化这么大,方枝也有些呼吸不畅。
他知道段轻池的敏感点在哪,俯身用舌尖裹住硕大的龟头在嘴里舔,又不敢太大动作,只能猫似的快速小口地嘬。
那性器大起来要人命,方枝迷恋地在鼻尖嗅着熟悉的气味,不停地吻,贴在脸上宝贝似的蹭,含进去又吐出来,将一根阴茎弄得湿淋淋的。
随后,他脱掉睡衣下的内裤,将早湿透的内裤晾到一边,主动骑上男人的身子,将阴茎扶好对准身下流水的小口,轻声道:“蹭蹭……啊……唔……”
“烫……”那巨物温度太高,仅仅是用龟头摩擦阴唇就让他受不了,怒涨的男根戳着阴蒂慢慢蹭,越蹭水越多,越蹭逼越渴。他怀念可以被段轻池抱在怀里肏的夜晚,怎么也逃不开,坚挺冰凉的阴茎捣开子宫,把里面全部射满。
“啊……”方枝身下失控般喷出一股水,爽得浑身抽搐。他捂着嘴,小心翼翼地将男人勃起的阴茎往里怼了点儿,龟头前端浅浅地陷在两片肥嘟嘟的阴唇之间,他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压抑呻吟。
不知道睡梦中的段轻池梦见了什么,忽然无意识一个挺身,那龟头便顺势整个插进了紧致的嫩逼里。
“唔……!!!”方枝以为段轻池醒了,心下一惊,可对方只是用手臂压住了眼睛。
舒服,太舒服了。方枝叹了口气,仗着段轻池喝醉胡作非为,敢骑到他身上强奸他了,好大的本事。
那阴茎很熟悉他的身体,钻进去就不出来了,被吸着滑了大半进甬道里,方枝想抽身也来不及,便顺着力道坐了下去,彻底吞入了男人的整根阴茎。
“哈……嗯……”方枝喘着气,慢慢地将那性器往外拔,又吃进去,忍不住喊,“老公……”
段轻池没有反应,也不可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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