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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半月段轻池都没有再来,方枝换衣服时好几次看着旁边一排整齐的衬衫,终于没忍住取下一件藏进被子下,晚上睡觉抱在怀里,嗅着那点冷的香气沉沉入梦。
夜间下了雨。
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一丝情色,方枝皱着眉陷在梦里。他梦见自己躺在男人身下,被捉着脚踝分开腿来,身下什么都没穿,花穴像是被蹂躏过,红肿着,又痒又痛。男人用滚烫的阴茎戳开他闭合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又涨又满,方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盯着段轻池的脸呻吟,淫乱地叫着:“老公,老公,好烫……唔……”
方枝身体一颤,从阴茎射出一小股精液,沾在段轻池的衣服上。方枝醒了,听着外面的雨声,还没从这个过于真实的梦中走出来。
他忘记什么时候脱掉了睡衣,内衣也松垮地挂在手臂上,内裤不知去向,饥渴的花穴泛了春潮,含着一小片衬衫布料吐水。
一阵寒意袭来,傻坐着的方枝被掀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又沉又冷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问:“梦见什么了?”
方枝回神,慢慢说:“梦见……你、你活了?”
压在他身上的人确有实体,还有重量,方枝一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捏段轻池的脸,刚刚出现在他梦里的脸。
触感是凉的,不是正常体温。
“只能维持一会儿。”段轻池摸着他的脸说,“听到你叫我。”
方枝有些不好意思,段轻池以为他做了噩梦特意来看他,其实他只是梦到跟段轻池做了那档子荤事。
“我没事。”方枝还夹着段轻池的衬衫,红着耳根小声问,“老公,能不能再弄弄我,像上次那样的。”
段轻池拿开衣服,就着昏暗光线看向他身下泥泞一片,笑了声:“我当你梦见被我吃了,原来是梦见被我弄出汁儿了。”
方枝抱着他,一张小脸烫烫的。
段轻池亲他的耳朵,摸着他胸口,冷到极致的声音也混入暖的情欲。段轻池贴在方枝耳边轻声道:“吱吱,老公给你破处。”
04
方枝舒服得直哆嗦,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抵着枕头往后蹿,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来压在床上,漂亮的花穴被男人卷进嘴里舔舐,滑腻的舌头像是冰冷的蛇,钻进他身体,一次次舔过柔嫩的肉缝,自下而上地舔开细小的逼口,舔得肥厚阴唇充血肿胀,舔得花心里面流水不止。只是段轻池身上是冷的,嘴唇是冷的,连呼吸都是冷的,扫进穴里刺激感极强。
“好痒……”
段轻池俯趴在方枝身下含着他的小阴蒂吸,那颗小豆颤颤的,冰凉的舌头一碰到它下方的骚逼就饥渴地收缩,可爱得紧。段轻池用两片薄薄的嘴唇从花穴上碾过,欺负得它直吐花蜜,又用舌尖粗暴地戳弄小阴蒂,强烈的陌生快感逼得方枝乱颤,口中叫着好舒服。
“老公好厉害……”方枝浑身都热得很,主动挺着下身凑到段轻池嘴边,“吸得骚水流出来了……”
段轻池舔走蜜液,嘴唇压着肉缝吸,用力嘬弄小口,掰开阴唇用舌头进到湿润小逼里肏,进进出出戳着方枝的敏感部位。软的,凉的,塞进身体里也不会不舒服,方枝冒着汗,下半身跟男人接吻,手指抠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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