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在站台看着车厢里那么多人,皱了皱眉,想着干脆打车走吧,或者再等等下一辆车,但高峰期打车排队都排不上,顾时润拉了拉他的手,示意挤就挤一点吧,回家还要写作业呢。
两人随着人流上车,被挤到了车偏后厢的挡板附近,顾时润握住了栏杆,沈故毫不客气地跟一位大叔抵了两下肩膀,硬是从他屈起来的手肘后挤了过去,把自己钉在了顾时润身边,不动了。
大叔不满地嘀咕两声,抬眼一看,却只能看到男生宽阔挺拔的背影,刚刚的美女连根头发丝都看不到了。
嘁,现在小孩儿吃什么长大的都这么高啊。
一边是挡板,另一边是沈故,哪怕在拥挤闷热的车厢里,这一点点的空余也让顾时润微微松了口气,向沈故那里靠了靠,轻声问他:“疼不疼?”
他刚刚看着沈故几乎是侧腰碾着大叔的肘弯过来的。
“不疼,有肌肉。”沈故还笑了下,问他,“你要不要摸摸看?”
他伸手把单肩挂着的书包双肩背好,一手揽住顾时润的腰,另一手抬起来稳稳握住了吊环。
还能开玩笑呢,顾时润锤了下他,到底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腰揉揉。
车厢里空气不流通,顾时润扯了扯口罩呼吸了两口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就还是把口罩带着了。
司机喊了两声要关门了,后门的人当心点让一让,身边就又是一阵推挤搡动,连沈故都晃了晃,压着顾时润撞在了他身前的挡板上。
沈故皱了下眉。
顾时润又往挡板那里站了站,拉了拉沈故:“你再往我这儿来点。”
车子终于晃晃悠悠地行驶起来了。
路上车子行人太多,又一路红灯,几乎没提过速,就这么走几十米踩个刹车,走几十米再踩个刹车的颠着。
有乘客焐燥得难受,喊司机空调开大点,司机扯着嗓子回应“开了开了,最大了”,但确实人多没办法,乘客低声抱怨了几句,也不多言了。
顾时润不是很热,他天生体凉,不像沈故,就跟个大火炉似的烘烘散着热浪,但又像是怕热到他似的,都不敢贴他很近,只固执地伸着胳膊扶着他的腰,生怕他摔了。
他好笑地抬眼看向沈故,沈故却没看他,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窗外,脖子都热红了,喉结轻轻滚了下,就有汗珠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来,洇进领口的衣料里。
顾时润伸手蹭了蹭他脖子上的细汗。
沈故整个人都紧绷了下,却还是没看他,只是低声道:“我不热。”
顾时润也不拆穿他,轻声道:“抱着我不热吗?我靠着挡板就行,不会摔的。”
“……不行。”沈故抿了抿唇,只道,“就要抱。”
碰巧路过一个施工地段,一辆电动车拐弯插到了前面,公交一个急刹,所有人东倒西歪,车上一片哀声连天。
顾时润倚着挡板,倒是没怎么踉跄,却也整个人都跌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瞬间,听见身后沈故禁不住的闷哼,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口罩下的脸颊飞上红晕,手握着栏杆,微微捏紧。
他抬头望向面前的车窗玻璃,恰在模糊的倒影中与一直不敢低头看他的沈故对上了目光。
两人的心脏咣当咣当地在胸腔狂跳。
——沈故硬了。
偏偏公交车驶进了那个施工地段,一路都坑坑洼洼地在颠簸,沈故也再没办法控制自己和润润分开一点距离,闷痛硬挺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一下一下地在顾时润柔软的臀肉上顶来顶去。
身后的人还一次次地撞到沈故背后,他汗都流下来了,张扬昂然的性器直接一个猛的插进了顾时润臀缝之间,短裙都跟着被顶进去了乱糟糟的褶皱。
“操……”
沈故咬着牙暗骂,感觉贴在胸前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紧紧搂住顾时润的腰,抿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对不起吗?
他们不是需要说对不起的关系。
硬了就是硬了,他天天光看着顾时润都能硬,别说在这儿蹭来蹭去了。
顾时润微微低着头,长发别在耳后捋在身前,露出了白净细腻的皮肤,颈骨圆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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