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狗狗无法回答他,只会用无辜又真诚的眼神看着他,“汪汪”地嗷叫,伸出舌头把他从脸到脖子都舔得湿漉漉的。
顾时润被它舔得直笑,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软,好像有什么慢慢变了味道。
他感觉到压着他的狗狗身体越来越热,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甚至有什么滚烫的事物抵在他的腿根处迫不及待地蹭动。
顾时润的脸蓦然炸红,可是心里却生不起一丝抵抗之意,摸着狗狗毛茸茸的颈间,小声说:“可以的……是你的话,就都可以。”
鼓胀发烫的鸡巴蓦然破开骚软的穴口,用力地向里挤入,大狗狗的前爪踩在顾时润的身侧,“汪呜汪呜”地叫唤,耸动着粗长的鸡巴直撞进阴道最深处。
“啊~好深……好满——”
顾时润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花穴,用力吮紧那根像铁一样滚烫坚硬的鸡巴,湿热的媚肉贴合粗壮的肉茎,软媚地绞紧吸吮,花穴像是被操坏了,淫水狂流。
他失了神般的被大狗操得浑身发抖,搂着大狗的脖子,细软的茸毛蹭在光裸的肌肤上,敏感地直颤。
沈故只觉得顾时润的呼吸渐渐地热沉了下来,身体也愈发淫媚,绞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操弄的力度。
正死死咬着后牙忍耐时,却见顾时润难耐地扭了扭腰,摆着小屁股迎合他操弄的动作,小穴贪婪地吞吃鸡巴往深处绞,喉间哼出一声极尽勾人的呻吟,贴在他耳畔模模糊糊地梦呓。
“狗狗……呜,不要、太深了……”
“妈的!”沈故一瞬间只感觉邪火冲上了天灵盖,抱着顾时润的腿弯就站了起来,反身把他压在墙上操弄。
“骚货!你梦见什么了?梦见被狗操了吗?”
沈故压着他大开大合地挤在墙上不停向上顶操,顾时润的小腿搭在他的臂弯,浑身的重量都直往鸡巴上坠,小腹被精液和龟头撑出了色情淫靡的凸痕,鼻尖无意义地哼着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爽的呻吟。
大手重重地揉弄臀肉,沈故小臂线条迸显,浑身的肌肉都绷硬了,眼眸猩红,脖颈上青筋鼓跳,喉间重重低喘,真的像极了凶狠的野兽。
顾时润仍陷在梦中,却又清晰地感受着现实中身上的快感,搂着沈故的脖子,紧闭的眼眶被泪浸地一片软红,激情的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他话音不甚清晰,不知道在说什么,甚至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狗狗……呜,好舒服……”
“啊——好撑,呜呜,被狗狗射满了……”
梦中的凶狠大狗把他死死压在地上,挺动腰身,粗大的性具一遍一遍地深入宫腔,浅沟甚至勾着软嫩的宫口向外扯弄,“汪汪”直叫,咬着他的肩膀流口水。
梦外的沈故同样捧着他的屁股,闷头狠干,像是在跟谁较劲似的,紫红色的欲根反复挞弄红肿的逼口,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撞开内壁的软肉,直冲宫口,肿烫的鸡巴深深嵌在被操得几乎要磨破的腔道里,沈故咬着他的肩膀,狼森森地磨牙:“谁操你操得爽?”
“宝宝!说话!”
顾时润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喉间哼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回答不出来,就又被惩罚钉住狠操,火热的鸡巴像是打桩似的次次没入小穴最深处,顾时润性器肿痛酸胀,却什么都再也射不出来了,搂着沈故的脖子直掉眼泪。
“puppy……呜、故……呜呜……狗狗……”
脆弱的宫口再一次被粗长的阴茎不由分说地顶开,顾时润被快感炸得脚趾蜷缩,红肿的性器顶端溢出几缕稀薄的精液后,竟是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一点淡黄色的清透液体。
沈故看着他满脸潮红、浑身吻痕,顶操的动作几乎疯狂,像是想要把他操穿在墙上。
“宝宝、宝宝,我可以射进去吗?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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