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对我们的态度是友善的,我们还是军民一家亲。”熊爷爷吐出口中的烟,“但是现在的人心变了,有太多人,用着光明正大的借口,做着不入流的事情。我们总不能相信所有人都是好人。”
熊文水像是曾经陪伴曾叔祖一样,坐在他的身边,听熊爷爷说心中的所思所想。
“大壮是我的狗,这决定是不是我偏心了?这是不是我偏心的借口?”
熊文水摇头,出声否认熊爷爷的这一想法。如果是偏心,村里还有那么多的老人在呢,会有很多人提醒他。
熊爷爷又抽了口烟,“我记得阿叔养了一只狸花,好久好久了,都偷偷养着,也不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只野猫。”
“我问过,他说亲近了,就容易偏心。”
说起来,曾叔祖的子女,好像也是因为他一直的不偏心离开的。
那俩孩子还说,手机里的父慈子孝更好做,他们的感情也才能维持得更久。
人类的心本就是偏的,想要彻底公正,需要舍弃太多太多。
熊爷爷想起家里的两孙子,又想起猫狗,一口气把剩下的那点烟抽了,“我的心早就偏了,阿叔不该让我来做这个族长的。”
能做好族长的,应该是……熊韶诗。
话才刚刚出口,背后突然冒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钻什么牛角尖,老娘我无忧无虑地过了大半辈子,老了老了,你还不允许阿叔最后疼惜我一次?!”
熊韶诗的拳头登时就敲到了熊爷爷的脑袋上,砸得老人“嗷”一声,捂着头不动了。
熊文水吓了一跳,连忙去看熊爷爷的头,“六姑奶奶,您那手劲不会砸出毛病来吧?”
熊韶诗捏捏手,冷哼:“从小打到大的,要出毛病早出了!”
熊爷爷怒瞪她,“熊韶诗,你知不知道我年纪大了,不能打脑袋?!”
熊韶诗瞪回去,“老娘年纪比你还大呢,打了怎么了?!”
“你、你、你半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吗?!”
“有也揍你!”
老头老太太就这么在院子里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熊文水一开始还试图劝解两人,看着看着他就发现熊爷爷虽然吵着架,心情却明显好了不少。
emmm,不懂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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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车子和陌生人,猫咪狗狗重新在村子里肆无忌惮地前行。
没有两天,绵宝就在村尾的大门处,捡到了离家多时的云安。
彻底离开人类的投喂对这只崽崽留下的影响不小,蹲在门口嗷嗷叫的时候,好几只猫狗都差点没认出它来。
又脏又瘦,肚肚也扁了,要不是看着精气神还不错,真的会觉得它在外面从没填饱过肚子。
云安蹲在门口,听猫狗说那些陌生人走了,也不太敢进去,探头探脑的,看见出来的瑞哥和绵宝才眼睛一亮冲过去。
“呜呜呜,瑞哥,绵宝,我好想你们啊呜呜呜。”
瑞哥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提醒它:“我们经常上山,没有见面是你跑去玩了,不想见我们。”
云安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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