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非法闯入知不知道?!”他色厉内荏。
压着他的年轻人冷笑,“你家里要是没事,我回头就去找曾叔祖讨罚。”
他们就是抱着这家人有问题的想法来的,中年人面上的那点不对劲,刚刚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哪里能让人拦住文水叔?!
这边闹了起来,里面很快就有中年妇人和几个年轻人跑出来,跟着熊文水的人毫不客气地拦住他们。
熊文水推开老人的房门,顿时被温暖包裹住。
身上的寒意被驱逐,冷意从骨头里冒出来,他盯着老人身上那颜色古怪的被子,目眦欲裂。
他快走两步,捏住那冰凉的被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凉了大半。
老人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面色已然是一片惨白,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顾不得那么多,熊文水把沾水的被褥全部丢到一边,在炕柜上翻翻找找,找出干燥的衣服给老人换上,又取出干燥的被褥,和人一起将老人包裹严实。
熊文水下意识弯腰要去背老人,熊景炎松开失了力气瘫倒在地的妇人,过来拉开熊文水。
“文水叔,我来吧,我走得稳当些。”
闻言,旁边几人想起昨天熊景炎背着幺爷健步如飞的模样,连忙跟着去拉熊文水。“是啊是啊,叔,让景炎背,他有经验,稳当!”
熊文水早在被拉开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没有抢着要去背老人。
他的视线落在了门口的妇人身上。
随着走出房门,客厅里的年轻人俱是讷讷无声,满目震惊。
绵宝趴在墙头,见人类把生病的老人搬出来,跳下去安抚比熊道:“奶奶肯定没事的,你跟上去,跟着奶奶走。”
比熊眼泪汪汪地谢过它们,又急急忙忙跑出去,追在背着奶奶的人身后。
躲在各处的猫狗看完戏,甩着尾巴,开开心心地和熊家三只打过招呼,各自去玩儿。
熊景炎背着老人家往前,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跑进了大院,着急忙慌地收拾空闲的房间。
厚实的被褥都是各个房间必备的,炕很快烧好,将整个房间都催热。
等他们闲下来,才发现曾叔祖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他们连忙道:“曾叔祖你站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曾叔祖看着收拾出来的房间,坐在刚刚铺上软垫的沙发上,“我问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问到头上,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说不出口。
这事实在是气人,一个不小心给曾叔祖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看他们的神情,曾叔祖心里有了准备,手中的拐杖砸了砸地,最后只道:“我等文水来,我问他。”
比熊文水先进入这个房间的,是背着人的熊景炎。
曾叔祖一眼就看见了林老太的脸色,他周身气势微臣,脸黑如锅底。
绵宝在房门边探出脑袋。
不等它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它就被站在门边的年轻人眼疾手快地抓起来,放到了曾叔祖身边。
他干笑着,“撸撸猫,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曾叔祖:……
曾叔祖好气地点点他,手倒是实诚地落到了绵宝的身上。
等瑞哥甩着尾巴趴在曾叔祖另一边的时候,熊文水终于过来了。
他斟酌了一路的词语,这会儿面对曾叔祖,委婉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已经尽力将情况描述的清一些,曾叔祖还是被气得脸色发青,握着拐杖的手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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