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脸上伸。
熊景炎捏住它脏兮兮的爪子,仔细看了会儿,什么伤口也没发现,他轻轻碰了下,感觉爪垫的触感不太对。
面对许青询问的视线,熊景炎摇摇头,“看不出是什么,反正能只伤着爪子的,肯定是些小东西,带它回去洗干净消消毒就好。”
连个口子都没有,就是上药也不知道上什么。
绵宝听见熊景炎的话,呜嗷一声,哭得更夸张。爪爪都痛死了,还不给药,坏蛋大熊呜呜呜。
许青戳戳干打雷不下雨的小胖猫,抱着它站起来,伸手去要熊景炎手里的砍刀,“你拿一下那些树枝,咱们今天就不上山了,一会儿就开始熏肉吧。”
熊景炎跟在许青后面一路捡树枝,闻言疑惑道:“不是说还要腌制两天,怎么现在又可以熏了。”
许青慢吞吞地下山,解释道:“腌就一些是为了让调料和盐彻底入味,现在开始熏制的话,回头晒两次,再多抹两次,成果是差不多的。”
华国又不少地方做熏肉,稍微隔个百十来里地,做法就不太一样。
许青全国各地的跑,见得多了,啥样的做法都会点。
熊景炎是不懂的,听他的解释,就不再问了,只做个跟在他身后干活的长工。
长工……
这两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儿。
也不知道他想到些什么,乐颠颠地拖着树枝,走到许青身边,分外暧昧地亲吻对方的侧脸。
绵宝的呜嗷声一顿,不疼的那只爪爪刷地拍过去。熊景炎对此早有预料,笑嘻嘻地挪开脑袋,跑前面捡树枝去了。
许青躲在旁边,等树枝从身边路过,疑惑地看着熊景炎的背影,想不出对方兴奋的缘由。
蜜蜂蜇过的地方肿起来很快,等他们回到家里,许青给绵宝擦拭爪爪的时候,就发现那小肉垫肿了一片,配着猫委屈的喵呜声,可怜可爱极了。
许青亲亲它的小爪爪,翻出药膏来,仔仔细细地给绵宝涂好伤口。
涂好药,又顺手将一起带过来的护爪膏打开,将另外三只爪爪都涂上东西,意犹未尽的视线落到旁边舔猫头的瑞哥身上。
相处久了,瑞哥对熟悉的三个人类也不那么设防。
在眼角余光看见伸过来的爪子时,瑞哥没跑,等到了人类怀里,发现对方的目的后,它已经跑不掉了。
在黑猫的骂骂咧咧中给它涂上护爪膏,躺在旁边的大壮也没能逃过一劫。
许青心满意足地走了。
瑞哥怏了一会儿,等爪子上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才挪到绵宝身边。“绵宝你是不是去抓蜜蜂了?”
绵宝屈着爪爪,又想舔又怕把药弄掉,闻言没什么精气神地道:“不知道呀,就是只胖乎乎的小飞虫,屁屁还毛茸茸的,看着可好玩了。”
瑞哥:……
大壮:……
得嘞,傻猫就是去扑蜜蜂了。
大黑猫恨铁不成钢:“绵宝,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上山说的话吗?”
绵宝歪着脑袋想了下,特别理直气壮地摇头,“不记得了。”
它凑近瑞哥,“你说了什么呀?”
瑞哥没好气地拍拍它,“我说不能扑蜜蜂,爪子会被蜇肿的!”
啊,是这样吗?
猫缩缩脑袋,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道绵宝扑的是什么蜂,那小爪子在上过药后,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变成了个小包子。
爪子疼,又怕落地后,会将上面的药蹭掉,绵宝这只爪子一直蜷着,慢吞吞地在屋子里溜达。
它是玩具也不敢玩了,刚刚不小心忘记爪子上的伤,拍了一下球,那一瞬间的痛感现在还在猫脑瓜子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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