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灼带他做的事,他都喜欢!
他似乎感受到了心跳的温度,沈清灼的心口,好暖!
现在不知几时几刻,应该快到五更,外面只有少数地方还点着灯。
沈清灼重新系上那件淡蓝色毛领大氅,里面是单薄的白色便衣,一身装扮简单但显尽贵气,怀里小龙时不时将脑袋钻往外面。
距离对修炼者不是阻碍,尤其沈清灼还是天玄巅峰。即使不借助传送阵,一城之内,想要到一个地方也是瞬间功夫。
他带祁叶去的地方叫月上梢,是整个云城里,最高、离月亮最近的地方。
也是离日出最近的地方。
他们站在楼宇的至高点,将方圆千里内一览无余,夜晚的云城看似静谧,实则暗潮云涌。偌大沈家府邸的方向,他们走后,灯火一处接着一处亮起,一直连接到皇宫。
沈清灼不动声色拢了拢身上大氅,将小龙整个包裹住。
带祁叶出来是他临时的主意,若不是皇甫瑛将祁叶打伤他后来去拿药,还不知道,今晚他的家里能这么热闹。
既如此,便让他们自己热闹去吧。
突然,被他抱紧在怀里的小龙动了动,重新将头探出来。
“他们都是抓我的。”
祁叶道:“你把我交出去吧,我会连累你。”
祁叶深知,没了他,沈清灼依旧是人人敬畏的沈家少家主,沧兰学院得意弟子,九洲人尽皆知的第一公子。
爱慕沈清灼的优秀男人不计其数,去到哪,这个美好的人都是最尊贵的,沈清灼没了他的拖累会更好。
突然,祁叶意识到——不对,他还不知道沈清灼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沈清灼这么好,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沈清灼都无动于衷,对谁都保持着疏远距离。
难道沈清灼喜欢的不是男人?
这个想法一出,祁叶霎时一惊,小小的身体在沈清灼手中发颤。
沈清灼见他模样,饶有兴致:“嗯?这是你要求的,我真把你扔出去了?”
祁叶惶恐得头上鬓须都在颤抖。
仿佛下一瞬间身体撞地被摔出去的痛感已经传来,他从此又一无所有,像从前十几年一样。
但是,他不怪沈清灼。
这本来就不是他该得的。
然而祁叶回过神,并没有疼痛,他也没有被扔出去,只感受到沈清灼将他抱得更紧。
祁叶迷茫抬高头,就对上沈清灼那双微微低垂、含着笑的眼睛。
沈清灼:“都说了,我是为你来的,这点小事就把你推出去,岂不是太不仗义了?”
祁叶摇头。
“这不是小事,我真的会连累你。”
“那就连累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沈清灼并不在意,月上梢楼脊很宽敞,他抱住祁叶,走过去找地方随意坐下来,问道:“听琴吗?”
祁叶还不知道沈清灼会弹琴。
闻言,点了点头,钻出来跳到沈清灼腿上,“嗯!”
沈清灼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那把许久没碰过的长琴。
琴有七弦,以外观东方既白命名,又名曙色,两端系着与琴身色彩相仿的长流苏,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宝物。
不得不说,原主身上法器宝物挺多。
他刚来这里时不能适应,总有种盗窃别人东西的戴罪感,后来渐渐接受了原主不会再回来,以后这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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